吴都是大夏时期建立的,耗时近百年才建成,吴都靠河,盛产水稻,在当时的大夏时期,吴都这地方属于大夏粮仓,大夏派遣皇室子弟驻守,还专门派遣粮官进行管理,吴都产一年粮,可平大夏当时四州的口粮。
大夏分崩离析之后,吴都当时驻守的皇室子弟被杀,这里成为了四不管地带,吴都本地家族孙家乘势而起,打败各方窥视之人,坐上王位,自封吴王,向已经死了三年的夏灵帝称臣,成为当时一大笑谈。
官道上形形色色的百姓和商会车辆,孙仪走在路上,但是很快却皱起了眉头,因为路上的百姓纷纷离自己很远,离自己的距离最少一米以上,但是很快就让孙仪明白了,这是为什么。
“混账,你个老不死的。”
一个年轻的青年,一身白色的锦衣华服,如同一个翩翩公子一般,如果忽略他的脸。
此时锦衣青年正对着一个缩卷在地的老人拳打脚踢,老人浑身破破烂烂,此时已经昏厥了过去,但青年依旧不依不饶,老人的旁边是两个小娃娃,一男一女,都脏兮兮的,一看就是饱受战乱的流民。
两个小娃娃看着爷爷被打,纷纷被吓的哇哇大哭,路上的百姓,有的不敢多看一眼,低头快速走过,有的年轻人虽然打抱不平,但没人敢上前阻止,商会的马车经过,赶车的车夫,和随行的侍卫还看着热闹,
“臭老头,我呸。”吐了口口水后,擦拭了一下华服上的污渍,却发现越擦越脏,当即又是一阵恼火。
“老头,本公子今天心好,放你一命,但是本公子的华服却还是得赔,看你这两孙孙长的挺俊,应该都可以卖个好价钱。”说完对着一旁的家丁使了个眼色,顿时两个灰衣家丁,上前拉扯小孩。
这时昏迷的流民,被打的头破血流的老人,睁开了眼睛,痛苦的哀求着,希望能放过他们爷孙三人。
孙仪看不过去了,当即上前呵斥道:“住手。”
凤目怒张上前就是两耳光道:“一条人命,难道比不过你的一件衣服吗?”
“你,你,你居然敢打我,你。”嚣张的公子哥一脸愤怒,但是当转过头,看到同样是华服打扮的公子哥,而且丰神俊朗,浑身上下充满贵气,一时之间迟疑了起来,有些惊疑不定。
暗自猜测,这怕不是那家心善的公子吧,看这华服比自己的还要奢华,公子哥强压下怒气,露出一个牵强的笑脸双手交叉抱拳恭维道:“这位公子一表人才,敢问是哪家公子,在下吴都赵家,赵奎,吴都南门都尉赵虎是我哥。”
“我谁也不是,之是一个看不过眼的路人。”说完便要扶起老人,但老人却深怕自己弄脏眼前这个贵人的衣服,使劲的往后缩,嘴里还连连道:“使不得,使不得啊。”
孙仪无奈,只能作罢,赵奎摸了摸被打的脸蛋,那本来就丑陋的脸,如今印上了两个红印子,虽然有些猜不透眼前锦衣玉服的公子哥是哪个家族的人,但这仇肯定得报,不然这吴都城我赵奎如何混的下去。
在这个乱世当中,衣着华丽,锦衣玉服,代表其背后的势力不可小觑,不是一国首富,便是王公贵族,他们是尊贵的象征。
这种看穿衣打扮,首饰包包来定富贵权势,和21世纪的某些现象何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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