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的将这景,这人,记在了心里。
风云对她的心思她不是不知。
那般炽热而纯粹的感情,说不动容是假的,只是注定无法回应。
且不说这病弱的身子,自己来这里,只是为了让他走向正道,她还敢妄求些什么?
这终究是一场梦罢了。
梦醒了,她还是那个,整日缠绵床榻,身体病弱的天家少主。
自己与他终究是陌路人。
天心望着江面上大片大片飘着的莲灯,微微闪烁着,美不胜收。
这之后的一年里。
天心同风云赏过春天满园子开的旺盛的桃花,粉粉嫩嫩的。
风云折了几枝插在了房中的梅瓶里,天心笑他插的丑,风云奸笑着伸手挠她,痒的天心直直笑个不停。
夏天两人一起去荷塘里挖了莲蓬。
风云将裤腿挽起,头顶歪歪斜斜的戴着顶不知哪里来的草帽,正挖的起劲儿,天心戳了戳他的肩膀,鞠起一捧莲花底下的泥,糊了风云满脸。
风云笑着露出满嘴的白牙,起身向着她跑了过来,天心在前面跑的迅速,边跑边鞠了水向他洒去,看着衣衫尽湿,脸糊的跟只花猫似的少年,哈哈笑个不停。
重阳节那日两人商量着一起去爬了附近的山。
天心走着走不动了,风云蹲下背着她,边走,边学着隔壁茶楼说书人,那一本正经却神色激昂恨不得站到桌子上去的那架势,胡乱扯着,逗着天心。
天心咯咯的笑着,趴在他的肩头,闻着他微微束起的发丝的香味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风云回头瞧着趴在自己肩头睡的正香的少女,无奈轻笑,背的更稳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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