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长勃然大怒,“娘希匹,不惜一切代价全力抢救。这是打我的脸,一定要严查到底,无论是谁,绝不姑息。”
宋女士也顾不得与王世和计较,焦急道:“伤的如何?”
王世和满脸的尴尬,只得如实禀报道:“龙文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委员长气的面色铁青,一个劲儿的骂“娘希匹”。
一个时辰后,一个巨大的黑皮箱被送到了黄山官邸。
克虏伯冲着宋女士敬了个军礼,红着眼道:“夫人,我们团长遇刺,怕是不能履约了,还望您海涵。”
宋女士长舒一口气,“只要彦祖人没事就好,你让他好生养病,我和委员长会替他主持公道。
这是从美国运来的治疗枪伤的药物,你拿去给彦祖用。”
克虏伯忙不迭的道谢,拿着药物转身告辞而去。
重庆国防宴会大厅,金碧辉煌,一派祥和气氛,在优雅的歌声中,午宴拉开了帷幕。
灯红酒绿中,一身戎装的唐基正在久未谋面的同僚们觥筹交错。
一名正在与唐基把酒言欢的少将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昨夜惊悉虞师川军团团长遇刺,不知安否?”
唐基闻言伤心欲绝,伸出三个手指,咬牙切齿道:“三枪,三枪,事发八办,太惨了,此仇不报,唐基誓不为人。”
那少将满脸的惋惜,“唐副师也不要太过悲伤,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委员长的表彰十之八九是要落在你家虞大少的身了。
不消数日,唐副师怕是要变成了唐副军了,虞家一门二中将,何其风光。”
唐基心中的欢欣那会表现出来,他唏嘘饮泣,愤懑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举着酒杯道:“鄙人与龙团长情同手足,我们彼此引为知己,我还待他凯旋归来,谁成想滇西一别竟是天人两隔。
发生在八办的门口,定与他们脱不了干系,他们实在是太过猖獗了,这还是在重庆啊。”
那少将脸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虞师是如何起家的他是一清二楚,“唐副师先不要急着下定论,兴许是日军特工或者汪伪所为呢。”
唐基老泪纵横,“来来来,喝酒,喝酒,咱们遥敬龙团长一杯。”
神采奕奕的死啦突然出现在宴会大厅里,他精致走到正在唏嘘不已贩卖悲情的唐基身后,啪的一个敬礼。
“唐副师,久违了。”
唐基吓得面色煞白,仿佛大白天见到了鬼,“你……你,你,你……不是……”
死啦两道浓眉下一双大眼睛中闪着严肃刚毅的光芒,直看的心虚的唐基如芒在背,汗流如瀑。
他忽然轻蔑的撇嘴冷笑,从怀里掏出两枚带着弹孔的半开,在桌子一字排开。
“唐副师,那刺客太敬业了。‘砰,砰,砰’,三枪打在心脏的同一个地方,毫厘不差。
要是那刺客枪法不准,卑职就真的惨死当场了,可谁让他枪打的这么准呢。
刺客临走还不忘用禄徕双反相机拍照,对了唐副师,我记得虞师师部是不是也有这么一台禄徕双反相……”
无数道锐利的目光扫向唐基,国军本就派系林立,虞师风头正劲,暗中想吃掉虞师这个后起之秀不在少数。
正如烦啦总结的那样,他们是见不得别人混的比自己好的。
这帮内斗的行家全都竖起了耳朵,不肯放过一丝能吞掉虞师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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