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龙总是有发泄不完的精力,天刚蒙蒙亮,他便神清气爽的窜了起来,开始了作死一天。
一帮早起的人渣,雷打不动的在简易的露天茅房里排排队吃果果,山风呼呼的从他们的脚下刮过。
昨天的猪肉炖粉条尽管油水很足,可依旧没能治好迷龙的祖传便秘。
迷龙的脸扭曲的变了形,可依旧毫无收获,他愤怒喊道:“我真没用,连屎都拉不下来。”
兽医捏着鼻子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指着死啦道:“你看那位,放屁如打雷,拉屎如射箭。”
迷龙愤而离席,冲着背面的日军阵地破口大骂:“罗圈腿,小矮子!”
一群惊鸟飞起,留下一地的鸟屎嘲讽迷龙这个神经病。
对面早起的日本兵迅速的回骂过来,“八嘎呀路,垃圾兵!”(日语)
两个神经病隔着山头对骂起来,双方虽然都听不懂对方说话,可都知道对方说的一定不是好话。
死啦一听来劲了,用树叶一揩,他就是惹祸的王,“快,快,快,别傻愣着,骂回去啊!”
人渣们加入战团,让对面的小鬼子迅速体会到了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
“坂口静夫没有娘,带个联队屎壳郎!”
对面的日军勃然大怒,他们只知道这是虞师的防区,却不知道指挥官是龙文章。
日军齐刷刷的隔着山头骂道:“无头的小鬼叫虞啸卿!冤死的野鬼全是他的兵!”
南天门安静了,小鬼子骂虞啸卿就骂吧,虞师迟迟不肯来换防阵地,他们还想骂虞啸卿呢。
江对面横澜山的虞师主力团却不干了,骂他们的精神领袖,那怎么行。
几千个人当即扯着嗓子回骂了过去,“坂口静夫,妈巴羔子!”
接着谩骂却走了型,不知怎的就演变成了才艺大比拼。
迷龙放下了望远镜,他又看见了光膀子的何书光,“瘪犊子,这么快就配了副新眼镜,让我遇到还给他捶碎了。
你瞅他那损塞,卖弄风骚,哎哟,破手风琴也修好了。”
对岸响起雄浑嘹亮的歌声,“旗正飘飘,马正萧萧,枪在肩刀在腰,热血似狂潮,
旗正飘飘,马正萧萧,好男儿好男儿好男儿报国在今朝。
快奋起莫作老病夫,快团结莫贻散沙嘲,快奋起莫作老病夫,快团结莫贻散沙嘲,
…………
…………”
有艺术天赋的不辣听出了其中的韵味,“团长,对岸的精锐好像在跟我们告别噻。”
迷龙愤愤不平道:“咱们也得整一个,这玩意儿,气势不能输。”
阿译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用铅笔头飞快的在本子书写着,铅笔还时不时的在空中下摇摆。
“等等,一定要搞一个了,一定要搞一个。”
阿译快步走到军旗下,哪里是南天门的制高点,他兴奋的对着战壕里整装待发将士们喊道:“我唱一句,大家跟着我唱一句。
在茫茫的人海里我是哪一个
在奔腾的浪花里我是哪一朵
在征服宇宙的大军里
…………
…………”
死啦震惊的看着慷慨激昂的阿译,这歌他只在寂静的夜晚哼唱过一次,阿译竟然凭借着记忆将歌词和曲调一丝不差的全部复刻了出来。
几千个铁血将士视死如归,对着河对面,对着对岸的日军发出了嘹亮雄浑的歌声。
“…………
…………
山知道我江河知道我
祖国不会忘记
不会忘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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