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尉“啪”的一个立正,对着死啦就是一个标准的军礼,“龙团长误会了,是我们陈主任要求见。”
不辣提湿漉漉的裤子,急忙跑到门外一看,“团长,外面停着一辆黑色的小汽车。”
死啦的脑子彻底成了一团浆糊,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找我?陈主任?”
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陈大员快步走进院落,人还未至便已经摘下白手套伸出右手。
“哎呀,龙老弟,老哥我找的你好苦啊,谁承想你在这里躲清闲,闹中取静,当真是一处好所在。”
要麻差点没笑出声来,这位陈大员真是瞪眼说瞎话,还好所在,他一定不知道这以前是个什么所在。
死啦只觉得入手冰凉,看来这陈大员平日里没少声色犬马,“陈主任,快快请坐。”
陈主任冲着那副官打了眼色,那副官探头左右一看,确定无人跟踪这才把院门关。
他脚步匆匆的走到陈大员身后,恭敬的把黑色公文包递到了陈大员的手中。
陈大员先是恭维了死啦一番,借着不经意间透露出替他们按压下县衙去“诬告”他们的事情。
死啦猜不透陈大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连忙道谢,直把陈大员夸赞成了当世的青天大老爷。
陈大员面色潮红,死啦每句话都说到了他的心坎。
二人关系火箭班迅速升温,不一时恨不得效法刘关张义结金兰,拉着彼此的手相见恨晚。
别说不辣和要麻,就连陈大员的副官都看得目瞪口呆。
陈大员不由分说的把黑色皮包塞到了死啦的手中,“老弟,哥哥有一事相求,他们……”
死啦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二十多根金条,不知是何事竟让陈大员花费如此巨资,“陈老哥,他们都是自己人,但说无妨。”
陈大员却突然潸然泪下,伤心欲绝道:“我有一犬子,独子,在杜长官手下做事,眼下生死未卜。
我托重庆的朋友百般打听,这才知晓杜长官率部进了野人山。
陈某本是心死如灰,却惊悉你部要再次入缅作战,顿时希望重燃。
不知老弟可否……
无论成功与否,陈某事后必有一报。”
死啦心思飞转,他把皮包直接拿到了身旁,“当仁不让,可有陈公子的照片?”
陈主任大喜过望,他万万没想到死啦会这么痛快的答应,手忙脚乱的自怀中掏出一张照片。
“龙兄高义!”
龙文章接过照片一看,用干净的油布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好后,细心的放入衣兜中。
“陈老哥,只要陈公子还活着,我必定将他活着送回国内。”
陈主任涕泪横流,直呼死啦高义,他冲着死啦深施一礼后,便在副官的搀扶下告辞离去。
待到汽车驶出巷口,不辣和要麻兴两个战争贩子,高兴的围着死啦团团直转。
不辣信手抄起一把中正步枪就是一个突刺,“团长,你果真早就知道咧,这好消息你咋个不跟弟兄们说咧?”
要麻的嘴都要咧到后耳根了,“龟儿子的,老子在南天门都憋疯撩,看老子不杀小鬼子个屁滚尿流。二次入缅,牛滴很!”
不辣忽然停止了刺杀,脚步匆匆的走到死啦面前,“是啊,团长,额们走了,南天门的防地辣个接管?”
要麻也凑了来,“是啊,团长,南天门是弟兄们用命换来滴,额们走了,那个来接收啊?”
死啦的眉毛都要打结了,他愁肠百转的遥望着巍峨的南天门,胸口仿佛压了一块巨石。
是啊,川军团走了,南天门的防地谁接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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