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旁烦啦的母亲嗔道:“现在的年轻人,哪有干这些活的!”
孟父连连摇头,无限惋惜,“可惜了……埋没了这人才……”
烦啦满脸的苦笑,他知道父亲一定是想了京城里穿街走巷的挑粪工。
死啦实在是编不下去了,他把烦啦都夸出花儿来了,可满脸期待的孟父就是拉着他不松手,那样子摆明了没有听够。
“伯父,你不知道,烦了他真的很……
孟烦了,孟少校,你还傻愣着干什么,谢恩啊!”
死啦借机抽出手来,快步走到烦啦身边,把一份委任状重重的拍到了他的怀中。
他两眼无语泪汪汪的望向烦啦,“死瘸子,认识你真是倒了双重血霉了。”
兽医高兴的手舞足蹈,“哎呀,恭喜孟少校双喜临门咧!”
烦啦拉着小醉急忙磕头谢恩,“孩儿不孝,多谢爹爹宽恕。”
小醉喜极而泣,“多谢伯父,多谢伯母,多谢龙大哥。”
烦啦鄙视的看着笑歪了嘴的烦啦,“德行!还不进去给伯父看茶,几年未见,不去叙叙父子之情?”
说着他突然一个闪身,对着贼眉鼠眼的蛇屁股就是飞起一脚,“死扑街,吃独食,打标枪!”
不辣怪叫一声冲了去,“王八盖子滴,你咋个在这偷吃牛肉咧?”
死啦扯着蛇屁股的耳朵走出了院门,把唐基派发军饷全都给了他。
“去市场转转,要买牛肉干,火腿也行。总之,钱不花光,你别回来。”
蛇屁抱着一大包银圆券,愁眉苦脸的看着死啦,叫苦连天道:“团将大银,云南人只认真金白银,银圆券不大好使的啦。”
死啦对着蛇屁股的屁股就是一脚,“哎呀,你还敢躲!好花我叫你去啊?滚!”
蛇屁股笑得露出了嗓子眼,一溜烟儿的消失在胡同里。
物资后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要麻自物资后探出头来,把牛肉递到了死啦面前。
“团长你也些嗦,好吃滴很。”
不辣凑到死啦面前,斜着眼殷勤笑道:“团长大人,额亲爱的团长大人,买肉干?是不是要打大仗了?”
死啦捡了一块大的塞进嘴中,含糊不清道:“军机要务,不准打听。抱着脑袋,一边玩去。”
不辣和要麻看着往屋子里走的死啦相视一笑,死啦语焉不详的话语佐证了他们的想法。
小醉家里里外外堆满了书,与其说是家,倒不如说是个混乱不堪的图书馆,尽管这一切在孟父眼中看来是那么井井有条。
烦啦跟父亲商量了半天,鸠占鹊巢的老顽固孟父终于同意去旅馆暂住。
官戒慈和雷宝也一并被死啦安排到了旅馆,刹那间,这院子里便只剩下一帮人渣,顷刻间便安静下来。
死啦从怀里掏出那张都快用烂了的破地图,铺在桌子,头也不抬道:“有没有点眼力见,长官正在执行军务,就这办公环境啊?”
要麻和不辣手脚麻利的用竹竿和破毛毡打出了一个帐篷,这院落跟那破败的收容站比起来简直是天堂,至少不用想起那些伤心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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