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龙笑得前仰后合,他捂着肚子道:“我也说一个,我也说一个。
只要鬼子打炮,死啦从来不让兽医处防空洞,不管战况如何激烈。兽医水平虽然不咋滴,可他是全团唯一的军医。”
兽医不干了,“驴日的迷龙,你活该拉不下屎来。”
烦啦示意众人安静,他挨个戳着他们的胸口。
“迷龙你瞧不阿译吧,不辣你也瞧不阿译吧……
小太爷我承认,我也顶瞧不他那个怂包的,他好几次都差点害死我们。
可死啦不,他一次又一次的给阿译机会。前有缅北茅邦村突袭鬼子,后有这次过江留守。
他把全团人的性命都交到了阿译的手中,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兽医一双眸子滴溜溜乱转,“额,人家阿译本来就是个人才。”
烦啦翻了个白眼,“不对,这不是慧眼识英才的问题,是死啦一准就认定了阿译一定是个人才。
要不死啦是阿译他那死鬼老爹啊,一次又一次的给阿译机会。”
迷龙不耐烦起来,“你什么意思?死啦没事?不用管了?”
烦啦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这不像是单纯的斗殴,他这是在往死里得罪虞啸卿,更像是给虞师的精锐们传递消息。”
不辣满脸的不信,“扯卵蛋,你见把人打的头破血流的传信的?
你是躲在这里享太平,死啦把内浪的何书光的手风琴都给踹烂了。”
迷龙想起那场面忍不住笑出了声,“咔嚓,死啦跳起来跺啊,稀碎稀碎的。”
兽医用烟袋锅对着众人的脑壳一顿乱敲,咒骂道:“打打打打,一天到晚就只知道打,一帮瓜怂,死啦保不齐正在师部坐老虎凳和辣椒水呢。”
要麻笑着躲开,“格老子的,烦啦,你绕来绕去的到底想说个么子。”
烦啦郑重其事道:“你们难道还不明白吗?死啦瞧不虞啸卿,顶瞧不那种,他就差把‘瞧不’三个字刻在脑门了,一帮猪脑子。”
不辣眼角流出了泪水,他笑得在地直打滚,“哇哈哈哈,哈哈哈,团长瞧不师长?哈哈哈,哈哈哈……”
迷龙乐的直拍大腿,“艾玛,烦啦,你太能扯犊子了。死啦看不虞大少,艾玛,笑死爹了。”
烦啦甩了甩头,他觉得是在对牛弹琴,“不管怎么样,死啦应该没有性命之虞。不过,咱们还是去虞师师部候着吧,保不齐张立宪这帮虞大少的亲随出什么幺蛾子。”
兽医看着这帮不靠谱的人渣们,催促道:“笑死你们这帮瓜怂吧,驴日的烦啦胡思乱想你们也信。
是死啦给你们这群丢了魂的家伙活的像个人,去晚了你们就等着当孤魂野鬼吧。”
蛇屁股拍了拍屁股的浮土,“死扑街,兽医说滴对啊,快走啊。”
要麻睿智无比的总结道:“算逑,跟着死啦能活命便是,胡思乱想那么多干什么,走人。”
一行孤魂野鬼阴差阳错的走到了收容站,所有的人都失魂落魄起来。
这帮炮灰匆匆瞥了一眼昔日的狗窝,火急火燎的奔向了虞师师部去捞人,去捞他们的团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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