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七荤八素的迷龙牙心中万马奔腾,“狗日的,你刚才已经打过老子了,怎么又打我?”
何书光的眼镜支离破碎,他气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老子就打你!”
迷龙额头青筋暴露,冲着一旁正在挨张立宪收拾的不辣喊道:“老子要死了,狗日的死啦还会回来吗?”
不辣嘴里的血水流到了胸口,他狰狞的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哈哈哈,王八盖子滴,挠痒痒一样,没吃早饭啊,用点力气噻!
哎呀,死啦要是不回来就不是死啦了。
哎哟,对对对,孙子,使劲!”
迷龙的后背都被何书光用马鞭给抽的血肉模糊,他想着在枪林弹雨的战场死啦都没放弃过弟兄,眼下这小阵仗算个毬。
他顷刻间来了精神,如同打了鸡血一样,“瘪犊子,你死定了!”
他话音还没落地,死啦便从胡同里炮弹般斜冲出来。
死啦是老炮手了,早就算准了角度,直接把猝不及防的何书光和张立宪撞翻在地,手起刀落,“唰唰”两声便斩断了绳索。
他把镐把子往迷龙和不辣手中一抛,往嘴里灌了一口酒,“傻愣愣的干毛线,咱川军团从不记仇,有仇当场就报!”
那镐把子在手中甚是顺手,简直跟他们在南天门练习刺刀术的木枪长度一模一样。
不辣放声狂笑,夺过酒壶,连酒带血狂饮半壶,“哇呀呀,痛快啊!痛快啊!痛快!”
迷龙抢过酒壶一饮而尽,“砰”地一声把酒壶在地摔的细碎,衣衫褴的他豪气万丈道:“干他娘的!”
死啦狞笑着看着冲过来的精兵们,“三防一刺!”
三个人移握护木,拇指轻贴胯处,身体向右转四十五度,左前脚迈出一步,背靠背呈梅花型,挺“枪”横立当街。
张立宪刚挣扎着站起来,不辣对准他胸口就是一击突刺,痛的他眼前一黑,再次趴在地。
何书光更惨,他还完全站起来,迷龙一招腹部突刺便把他挑飞出去。
何书光钢盔都甩飞出去,哪里还爬的起来,躺在地直哼哼。
死啦眼中射出万丈怒火,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来啊,你伤我一人,我便伤你十人,无非是个横死街头!”
精兵们发出歇斯底里的怒吼,他们棍棒如林,对着死战不退的死啦三人就发起了围攻。
人数优势彻底歇菜,只有里面的人能攻击到死啦,身后的人只有虚张声势的份儿。
反倒是死啦三人防守严密,攻防自如。
骗右刺左,偏左刺右,骗刺下,击打刺,挑打刺……
不时有倒霉蛋捂着肚子从人群中横飞出去,趴在地发出痛苦的哀嚎。
这帮精兵企图用车轮战消耗掉死啦三人体力,可这三个家伙却如同打了鸡血的牛犊子,屹立当街。
三人的精神头更是比喷涌的火山还要旺,任凭他们使出浑身解数,就是巍然不动如山。
“我X你先人板板,谁敢动我们团长?!”
“丢雷老木,动我们团长,死!”
要麻怪叫着赤手空拳加入战团,蛇屁股紧随其后。
二人救人心切,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根本就不做防御,全凭拳头愣是抢了棍棒往里猛冲。
这下热闹了,除了烦啦,过江的人渣们聚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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