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架P-40战机终于确认十辆日军九五坦克已被突然出现的远征军缴获,他们左右摇摆机翼以示敬意,一个拉升便呼啸而去。
死啦自知形式紧急,他用力的拍了拍补充完燃料和弹药的坦克顶,“日军重炮阵地,出发!”
日本的重炮阵地炮声隆隆,烟雾弹让他们对前线的战况毫不知情,炮兵们正在纳闷为何装甲战车折而复返。
死啦和迷龙坐在一辆坦克车里,“再近点,再近点,再近点……”
五百米,三百米,二百米,迷龙攥着机枪的双手满是汗水,他紧张的心几乎跳出了嗓子眼。
重炮炮兵们面无表情的看着这支越来越近的友军,他们全然不知末日已经来临。
相距百米的时候,死啦冲着那群日军一挥手,瞬间炮弹出膛声、轻机枪声大作。
一时间浓烟滚滚天崩地裂,炮弹殉爆声此起彼伏,整个150重炮阵地瞬间成了一片火海。
那些日军重炮兵尚未弄明白为何自相残杀,便被死啦无情的轰成齑粉。
死去的日军是幸运的,余下日军罪有应得,周身燃烧着扑不灭火焰,发出非人嚎叫,在奔跑中坍塌在地。
死啦向来是贼不走空的,毁掉带不走的火炮后,接着便洗劫了日军炮兵指挥部。
十辆坦克堆满了各种弹药物资,死啦双眼冒光,看什么都是宝贝,连日军那台五成新的破电台都没有放过。
当坂口静夫攀爬过重重山峦赶至重炮阵地的时候,死啦早已凭借坦克的机动性,顺着滇缅公路赶回了南天门。
阿译早已带人在密林中等待多少,死啦一行人一出现他们便飞速前搬运物资。
那十几辆坦克在直接就被开了山坡,在缆绳和几百个兵油子拖拽下羊树般了半山坡,成了点缀在战壕中的碉堡。
迷龙下了坦克拉着死啦往渡口跑,还真让他从日军架设浮桥的物资遗骸中找出一些堪用的装备。
他惦念着河对岸的老婆和孩子,发疯般组装起来,他忙了半天见死啦毫无动作,“瘪犊子,你别光看着,帮忙啊?”
死啦坐在怒江岸边,冲着迷龙做了个瞄准射击动作,“咔-蹦-叭勾,信不信,你到不了怒江中央,对面风声鹤唳的岸防部队就会把送你回东北老家。”
迷龙拎着手臂粗细的绳索勃然大怒,“凭什么?我是天朝军人,我要回禅达,我要回家!”
死啦耸了耸肩,“你能过去日本人就能过去,道理就是这么简单。”
迷龙气的嗷嗷直叫,他犹如一头发疯的熊罴,把那些能用来架设浮桥的装备一股脑儿的给扔进了怒江之中。
死啦拍了拍迷龙的肩膀,“会的,你很快就能和你媳妇见面,我保证。”
迷龙剧烈的喘息着,红着眼睛一声不吭的冲着南天门走去。
死啦独自一人站在怒江西岸,望着滔滔江水陷入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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