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啦红着脸腼腆一笑,转身却立刻成了恶犬,凶神恶煞的冲着阿译吼道:“阿译,你带一队人马护送百姓回国,你什么你什么你,这是命令。
别忘了收拢沿途的溃兵,慌什么慌,鬼子还远着呢,只要你不乱,你手下的兵就不乱。”
阿译都要急哭了,他的归属感全寄托在收容站的人渣身,抗议道:“兽医都去了……”
死啦把一张不知从哪里淘换来的地图拍到阿译的怀中,“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违令者军法处置。
这是地图,你率领人马在这叫南天门的地方构筑工事,坡前一道假阵地,后面构筑一道真阵地,再在山顶构筑一道阵地。”
阿译在禅达收容站前的山坡就能望见南天门,他哭丧着脸道:“南天门是硬胶土,挖……”
死啦恨铁不成钢,气的牙根直痒痒,“猪脑子啊,挖不动你不会堆土啊,你不会把那些油桶锤开往里填土啊,麻溜的开路,我没空跟你在这啰嗦。”
烦啦冲着死啦点了点头,“机场出来的老弟兄集结完毕,一个加强营。”
死啦顾不得与阿译夹缠不清,对着集结完毕的队伍振臂高呼道:“弟兄们,小日本送货门,走,接收装备去!”
这帮兵油子的心里全都憋着一股火,临近国境线他们没有一丝犹豫,甚至连声抱怨都没有,扭身跟在战争贩子死啦直奔战场而去。
密林中烦人的日军斥候消失不见,唯有成片“唰唰”的脚步声,死啦领着队伍只花了半个时辰便摸到了鬼子背后。
远征军有序的交替掩护撤退成了愈演愈烈的大溃败,兵败如山倒,吓破了胆子的绵羊只顾得埋头往北跑,任由日军举着枪在后面追杀。
日军甚至连做样子的防线都没有设置,只顾逃命的溃兵见了他们绕路还来不及。
日军的炮火在猛烈的轰击着山谷,死啦只觉得天在摇,地在颤,天地似乎都要裂开了。
克虏伯的手一抹火炮,整个人的气质立刻变的刚硬高冷起来,他娴熟的装弹瞄准,有条不紊的操纵调整着四门70mm步炮。
死啦趴在草窠里,满眼贪婪的望着山坡正在轰击的坦克,“你们不是一年多没发饷了嘛,看见那个坦克了吗?卖到黑市一定是个大价钱。”
烦啦心中万马奔腾,“大哥,那坦克是日本人的。”
迷龙的眼睛瞪得溜圆,“爷,你就是我的爷。我以为您老人家黑市卖挺歪把子撑破天了,结果您要卖坦克,您真是我的爷,服了。”
死啦嘴里嚼着青草,轻飘飘道:“傻帽,抢过来不就是咱们的了吗?”
克虏伯终于完成了瞄准,四门70步炮炮口像打闪一样,对着日军的炮兵阵地发动了急袭。
死啦只听见背后一阵呼啸着的炮弹出膛声,眨眼间山坡日军阵地地面蹿起一股股土质喷泉,松树和沙土飞了半空。
高地成箱的炮弹随之殉爆,此起彼伏,地动山摇,日军炮兵根本来不及躲闪,瞬间被撕扯成了碎块。
死啦满脸的肉疼,对着克虏伯的大腚就是一脚,“老子的75山炮,小心点!”
克虏伯憨憨一笑,把烟雾弹塞进炮膛,瞄准日军的炮弹又是一炮,“日本炮不行,德国炮好。”
滚滚浓烟,犹如一道巨大的黑幕瞬间罩住了日军的眼睛。
死啦打响了进攻的第一枪,“奥利给,三三制,跟我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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