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北密林之中,溃烂的尸体遍布路边,路边腐烂的和垂死的溃兵四处可见,恶臭的气味几乎要笼罩整座森林才要作罢。
林中突然响起一声布谷鸟叫,死啦立刻警觉起来。
尖兵要麻惟妙惟肖的模仿着布谷鸟叫,林中的布谷鸟立刻回应起来。
烦啦冲着几十米外的大树梦挥手,“十点、十二点、两点,树!”
死啦猛地按倒要麻,就地一滚,一梭子弹从他俩身旁过去,“开火!”
手榴弹像一片黑乌鸦猛冲向树冠,事先早已测好距离的70炮喷射出愤怒的火焰,冲着树冠猛砸。
林中顷刻间升腾起成片火海,躲藏在树准备偷袭的日惨叫着军四散奔逃,那些用绳子把自己固定在树的日军瞬间就被弹片撕成了碎片。
迷龙趴在地用机枪扫射着,就好像围猎一群横冲直撞的野兽一般。
崔勇的九二重机枪持续压制着新暴露的巨树,交叉火力网压得日军根本就抬不起头,只能躲在树后乱放枪。
不辣等人顶着砸成盾牌的U型油桶猛冲到树下,黑压压的手榴弹对着树冠就砸了去。
鬼子的机枪早就压了火,三八大盖打在盾牌发出刺耳的尖叫,丝毫奈何不了后面的不辣等人。
惨叫的日军伴凌空落下,不辣不不管死活,躲在盾牌后甩手又是一通手雷补刀。
死啦根本就没有心情管那些鬼子的死活,确定没有危险后,他命令部队快速通过,马不停蹄的向北赶去。
不辣等人按照死啦的吩咐,轻车熟路的把缴获的九七式手榴弹拉开弦后,小心翼翼的手榴弹塞到了将死未死鬼子身下,连那些凉透的鬼子也幸运的分到了一颗。
兵油子们把死啦视若神明,不止是罐头管饱,晚打起仗了简直是如有神助。
死啦总是能料敌于先,不辣踹门,迷龙杀人,那些躲在树打冷枪的鬼子全都成了活靶子。
死啦巧舌如簧,在他的连蒙带骗下,三天的时间他硬是拉出了一个加强营。
距离国境不足一百公里,死啦的队伍依旧在滚雪球般扩大着。
这支整齐划一的队伍没有被溃兵裹挟,反而宛若定海神针,把更多的溃兵裹挟进了队伍之中。
半个时辰后,就在众人都要超出极限的时候,死啦终于发了善心,下令让众人歇息歇息。
死啦在路边逡巡了片刻,把一名破衣烂衫身背大刀杀气腾腾名叫董刀的战士不由分说的塞到了一众人渣中间。
迷龙自认为自己是溃兵中的王,顷刻间就跟董刀杠了。
烦啦看热闹不嫌事大,推波助澜的给董刀起了个贴切的名字——丧门星。
迷龙尚未同丧门星尚未分出个高低,死啦便又把一名肥硕的胖子塞到了人渣们中间。
烦啦抗议道:“嗳,你把我们这当什么了?动物园吗?”
死啦看了一眼埋头死吃的死胖子,一副捡到宝的贱样,“我交朋友从来不看他帅不帅,反正都没有我帅,这是个专业火炮人才。
瞅瞅你们的炮打的,歪七扭八的,命中不命中全都随缘,我都替你们寒碜。”
兽医忙不迭的称赞死啦英明,现在他是最能拍死啦马屁的,因为他惦记死啦那十几瓶子磺胺。
盏茶的功夫这个打过日本坦克,德国留过学的胖子有了个崭新的名字——克虏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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