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一些茶树罢了。”文雪硬着头皮说。
“那些是松雾茶,并不是普通茶树,不会种的话,很快就会死。”米嘉说,“就算不死,也没法子稳定出场茶叶。”
“也就是说,那个茶园根本没用。”胡飞说。
“我已经找了植物学的教授过来。”文雪说。
“植物学的教授,也不一定能解决问题。”米嘉说,“以前谁发现过松雾茶树?”
“就是!”胡飞帮腔说。
“那你想怎么样?”文雪问。
想怎么样?米嘉的目的由始至终都是一个,就是把产业做大。
“我还想问你想怎么样呢。”米嘉说。
“这样吧。”文雪一看,就看到了自动麻将桌,“大过年的,我们也不要伤和气,来打一盘麻将吧,谁赢了听谁的。”
这不是和昨天晚上一样吗,昨天晚上米嘉输了,可是付出很大代价的。今天又要这么来一遍?
“嘉哥怎么看?”胡飞问。
米嘉看了文雪一眼。
“嘉哥,这家伙做茶叶倒是一把好手,家里背景很硬。”胡飞说,“和我们家关系还可以。”
也就是说可以信任吗?可是这家伙明明买了茶园,却不说出来,可见也是居心叵测。
“也好。”米嘉说,“就一百块筹码吧。”
“那多没气势。”胡飞坐下来说,“一百亿筹码吧,一番算一亿。”
这能有什么不一样,一百亿和一百块不都是一样的吗?
“你叫我打一块钱的麻将,我怎么都提不起兴趣来。”胡飞说,“一亿就不同,平时也打不了这么大。”
“来来来!我可是著名的麻将精。”文雪坐下说。
李玫从袋子里摸出一副牌,给四个人发了牌当作筹码,然后还泡了茶,拿了烟灰缸,点了烟,然后才坐下来。
胡飞和文雪也抽烟,三支烟枪点起来,米嘉的鼻子就涨了。
“你们别抽烟。”米嘉说。
“怎么?”胡飞把烟掐了。
“有火警呢。”米嘉随便找了个借口。
“关了呗。”文雪说。
“这是商业大厦,关不了得。”米嘉说。
“真麻烦。”文雪也只好把烟掐了,“三筒!”
不过烟味还是很重,米嘉一时间闻不到牌上的气味,只好老老实实打牌。头一盘是文雪赢了,第二盘米嘉赢了,第三盘又是文雪,第四盘还是文雪。
文雪的麻将技术的确很高明,每一张牌都记得清清楚楚。凡是米嘉或者胡飞需要的牌,他一张都不出。就这样还能凑出胡牌来。
这时候烟味终于散去,米嘉又能闻到牌上的香水。这时候他闻着文雪跟前明明有一张风牌,文雪一摸牌,那张带着香味的风牌就不见了。
然后文雪的牌里面多了一张带着香味的牌,他摸得可不是风牌的位置。这说明了什么呢?
文雪作弊了,他偷偷换牌了!
难怪他运气这么好,不点炮,自己还能胡。如果是正常打牌,想胡牌就得把不要的牌打出来,容易放炮。
如果不想放炮,就得把可能放炮的牌都存起来,手里一堆没用的牌,还怎么胡?
能作弊换牌就不同了,不想打出去的牌可以偷偷换掉,换成安全的牌,甚至可以换成自己想要的牌。
“文老板的牌技还真好。”米嘉有感而发。
“是啊,这家伙打麻将很厉害的。”胡飞说,“有一回我看着他一晚上赢了人家上千万,一番才一千块呢,能赢上千万!”
“这怎么可能呢?”米嘉说。
一番一千块的话,就算13幺的32番,也才三万二,每次都糊十三幺,那也要300多盘才能凑够上千万。
一盘按照五分钟来算,300盘已经1500分钟,这都25个小时了。一晚上最多也就是12个小时吧。
再说谁也不可能连续胡这么多13幺,不然人家知道是作弊。也不能每一盘都赢,顶多就是两三盘赢一次。
“可以买码的。”文雪说,“那天运气好。”
“买码又是什么玩法?”米嘉没听说过。
“买码就是赢了以后可以出钱买还没有摸完的牌,摸到自己的码算赢,不是就算输了。比如这一盘我是庄家,那么东风,红中,一,五,九都算我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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