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那我便即日启程。”
“嗯。”
见他一脸巴不得自己快点走,于清笑着摇摇头,起身离去的同时心中长谈一声:见色忘友,见色忘友啊!
日子很快到了温枫溪和南霄云出嫁这天。由于是两个公主一起出嫁,嫁得又是他国的皇族,那阵仗就快比得上当年册封皇后的盛典了。
在最后的拜别中,皇后也就是她这个身体的母亲从大殿的高位上走至她的跟前,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拉起她的手,温柔的语气中满是哽咽,“溪儿,母后这辈子对不起你。你要恨就恨母后吧!”声音轻得只有她们双方能听见。
温枫溪什么都没说,扯回被她拉着的手,盖着盖头照着南霄云的样子跪下一拜:“霄云叩别父皇母后。”她本就是顶着南霄云的身份帮她替嫁到北国,为了不露馅儿她自然会做得滴水不漏,至少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不过出了皇城之后嘛……那就不好说咯!
宫中繁琐的仪式累得她腰酸背痛,等坐到送嫁的马车中后她才得以找到休整的机会。
等马车出了皇城上了官道,两位公主的送嫁队伍一个朝西走,一个朝南走,算是彻底地分道扬镳了。
温枫溪扯下盖头后,小心拉起一小块窗幔。这送嫁的队伍除了宫女内侍外还有十几个护卫军。前前后后怎么也得二三十个人。
她的药袋子早就被没收了,他们受了皇帝的旨意肯定会对她多加防范。下药是不可能成功了,如今她只能铤而走险搏一把了!
温枫溪先是掀开帘子谎称自己饿了要进食,等车夫放松警惕的一瞬间,她掏出簪子准确无误地刺中了车夫背后的某个穴道。
车夫只觉全身酥麻,还没来得及运行内力就被她一脚踹下了马车。她拉过马车的缰绳,使劲一挥,“驾!”
马车立即提速,冲散了前面的护卫军扬长而去。那些骑马的护卫军见公主跑了哪还敢多做停留,赶忙去追,跑到一半却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一众黑衣人拦住了去路。
这边温枫溪还甚是奇怪那群骑马的护卫军怎么没有追上来,下一刻,她突然被一张白布捂住口鼻,慌乱挣扎之下,她用手中的簪子使劲扎中了身后那人的脖子。
鲜血猛的喷出。
那人吃痛放手,后退了几步,最后坐倒在车厢中。
她有些无力地转身去看。
南华国皇帝果然没有骗她,此人正是那个让她沉睡三月有余的罪魁祸首,也是那个当初百般诱她出谷的好师兄温霆风!
“师兄,好久不见!”本是一句平常的问候,在此时却透着满满的嘲讽的意味。
“呵。”温霆风彻底撕破了表面那张温文尔雅的面具,望着她的眼中全是毫不掩饰的恨意。他左手按住冒血的颈部,右手拿着匕首向她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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