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知道那个女人抢占了自己妹妹的身份。
霸占了属于阮诗所有的爱和人生。
却还是忍不住陷了进去。
季行知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终于为自己点燃了一支烟。
他爱上了自己名义上的妹妹。
哪怕这个妹妹是假的。
阮父将季行知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阮母后,顾流光很是得了几天清净。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有了沈靳的前车之鉴,阮母在女婿的选择上少不得要慎重些了。
她这样天天夸赞王谦行,万一宝贝诗诗对他产生了感情就不好了。
几天后,当季行知亲自将他查到的王家大少的感情史摆在阮父阮母面前时,阮母就觉得自己可真是及时止损的典范。
要不是季行知心细查了一下,他们怎么能想到,王谦行在国外早就有了一个交往四年的女朋友了呢。
阮父险些没跳起来。
“王家真是好险恶的用心!”
前脚和交往四年的女朋友分了手,后脚就想和自家诗诗相亲,真的好不要脸!
“这不是明摆着让诗诗替他疗伤呢!”
自家诗诗有个渣竹马怎么了,能比的上王家小子四年的恋爱史嘛。
“他们这是骗婚!骗婚!”
中国驰名双标的阮父完全忘记了自己当初想让宝贝女儿相亲的初衷呢。
季行知静静地看着显然对王谦行不满的老两口,深藏功与名。
人一旦有了私心,就难免失了偏颇。
王谦行的确在国外有一个交往了四年的女朋友。
那不过是他找来应对王夫人催婚的一名演员罢了。
钱货两讫的买卖,谈不上感情。
可那又怎么样呢。
连长辈催婚都不敢直面的,没担当的男人,配不上他的女孩。
相亲是不可能相亲的。
阮父阮母骂完不厚道的王家,不禁陷入了深深的忧愁。
王谦行各方面的条件放在同龄人里算是难得的优秀了。
却依旧不适合自家诗诗。
阮父突然惊恐地想到:万一自家诗诗和洺洺一样是不婚主义者呢。
妙龄女子被渣男伤透了心,从此不再相信爱情,坚决远离婚姻坟墓什么的。
仔细想想,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呀。
阮父就很纠结地看着阮母,欲言又止。
阮母显然无心搭理阮父那幽微的小情绪。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王家那孩子不合适就不合适吧。”
索性两个小辈还没有真正见面不是。
“诗诗那么可爱,总能找到更好的。”
阮父深以为然。
“行知啊,”阮母突然掉转话头,点名cue了一直沉默不语的季行知。
“圈子里那些小辈的情况你比我们熟悉……”
季行知微微勾唇,接过话头道:“所以诗诗的终身大事就托付给我好了。”
迎着阮父阮母欣慰感激的目光,季行知毫不脸红地一语双关道:“诗诗的事情,我一定上十分的心。”
拱白菜计划,正式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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