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将株林收拾一下,整顿好兵丁,对外谎称“陈灵公酒后急病归天”,他和打城门立太子午为新君。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太子午因惧怕夏南,带着宫人和亲信出奔晋国。
陈国无君,夏南总览大权,登上了君位,入住鹭羽宫,将灵公姬妾安置于自己在宛丘宅院中,按地位规制提供一切衣食给养。
旬日后,陈宫安排妥当,夏南斜倚鹭羽宫的床榻之上,这床榻甚大,床榻附近有一高高支撑顶棚的柱子,柱子从上到下都用柔软的毛毡包裹好。看着这些,夏南满意地点点头。
内宰殷勤询问:“大王,如今内宫空虚,大王要不要将在郑国的侍妾和公子公主接回?”
夏南手拿一卷书,抬了抬眼皮说:“大可不必,你打点些金银送与他们。嘱咐他们不要回陈国。”
内宰又问:“那奴要不要为陈王选些貌美的女子充实后宫?”
“不必,”夏南指着柱子说,“多唤些军士从株林把杞女带来,就栓于此柱上。”
内宰点头出去了。
一名军士前来禀报:“杞国出兵讨伐。”
夏南冷笑说:“找大夫拟国书,就说寡人要以三个郡邑为贺礼,娶杞国宣容为夫人,要他们退兵。否则孤定杀杞女,倾尽全国之力夺杞城屠杞国。”
军士转身。夏南突然觉得有些疲累和空洞,倚在鹭羽宫的榻上睡着了,醒来之后发现殿内空空无人,夏南喊:“来人。”
四个女婢连忙慌张跪于宫内。夏南问:“怎么杞女还没有接来?”
几个侍女战战兢兢不知回答。夏南怒道:“怎么,你们都聋了,还是哑了?”
一个侍女大着胆子说:“奴看见内宰命人驾着马车去了鹿城,可这一来一去也至少要三四个时分,杞女才能接来吧。”
“大胆!”夏南的眼中似乎冒出火来,“杞女可是你随便叫的,掌嘴!”
女婢战战兢兢自己打自己嘴巴,片刻,夏南眯缝眼睛问,“你们说说,你们该如何称呼杞女?”
四个女婢分外乖觉地说:“夫人。”
夏南点点头,回到殿内处理公事。临走时说:“你们记住,今后就称杞女为鹭羽夫人。鹭羽夫人到了,就系在这根柱子上,你们一定要好生伺候着。”
四个婢女点头如捣蒜。
暮时,内宰到殿中回报:“大王,人接来了,已按照王的吩咐系在柱上,只是听太后说她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如今病恹恹地。”
“好。”夏南只说一个字,就起身奔向鹭羽宫。
他踏进宫门,远远看见了朝思暮想的宣容,她正躺在榻上,似乎是宫内的光线不够明亮,他觉得宣容了无生气。他走在榻前,伏在宣容身上,宣容的眼泪从紧闭的双眼滑了下来。
夏南开始亲吻宣容,亲吻她光洁的额头,苍白的脸颊和冰凉的双唇。宣容是苦的,但是夏南竟然开始陶醉这种青涩的苦味。
夏南开始脱宣容的衣服,宣容睁开眼睛问:“我怎样做,你才能放过我?”
夏南说:“别这么说,我的鹭羽夫人。寡人不是很早就给杞王下了国书娶你为妻吗?”
宣容说:“杞王没答应,我也没答应。”
夏南冷冷笑:“我只是知会一声罢了,难道还真需要你答应。”
宣容说:“我早已经将身心都许了别人了。”
夏南突然变得狂躁起来,拽着宣容的衣领,将宣容拉得不得不坐起来,他死死盯着宣容看似大无畏的眼睛说:“是啊,你已经强调过多次了,那又能怎样?寡人就是想让你当夫人,你即便如一件破衣,多人穿过,不经浣洗,可寡人就是要拿过来闻一闻试一试怎样?”说罢就开始脱宣容的衣裳。
宣容一拳直击夏南的面门,夏南一侧头就躲过了;宣容又一掌拍向夏南面部。夏南伸手去抓宣容的手臂,但宣容躲得极快,宣容腾跃而起,下了床榻,夏南也追逐着宣容,宣容一只脚栓在圆柱上,只能绕着柱子飞上飞下,一袭白衣,真的有如一只极美的白鹭。
绕柱三圈,夏南便不再去追了,回到床榻之上:“鹭羽夫人尽管飞,寡人甚爱看。”
宣容闻此,泪水如断线的珠子。
“呦,我的鹭羽夫人,为何哭泣啊?”夏南挑弄着。
宣容说:“我愿修书给杞王,将我攻下的陈国城池尽数归还,换我自由身。”
“哈哈,”夏南仰天大笑,“寡人日间已经修书送杞国三个丰饶的郡邑,做你的聘资。”说毕,一拉绳索,正欲腾空欲起的宣容就径直摔了下来。夏南纵身而起抱住宣容按在床榻之上说:“我夏征舒从小到大想得到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寡人只和你说这一遍,你,屈宣容是我夏征舒的夫人,不可看别的男人,想也是不行的。”
夏征舒本欲在鹭羽宫留宿,可睡梦中觉得两只手开始掐自己的脖子,夏南惊起,一个翻身将宣容压在身底说:“夫人若想谋害亲夫,还需要多吃些肉才行。”然后起身拽起一个马鞭,抽向宣容,宣容并不躲闪,这让夏南更加恼怒。连着狠狠地抽了三遍,转身出了鹭羽宫。
第二日将近午时,夏南又来到鹭羽宫,只见宣容泡在大大的浴缸中。夏南问婢女:“鹭羽夫人今晨可吃了什么没有?”
婢女回答:“夫人不进膳不喝水,从昨天夜里大王离开宫中,夫人就吩咐奴婢们备了热汤,一直泡到现在,奴婢们轮流劝了,夫人并不理会。”
夏南挥手示意奴婢们退下,然后走到木桶,阳光透过木窗照射进来,夏南看到宣容白皙得如同白练上的身子上有刀伤箭伤和鞭伤,嘴角竟露出得意的笑容,说:“不愧是寡人的夫人,这身上都是寡人留下的不可磨灭的印记。”边说边用手去抚摸。
突然,一根绳子快速地套在夏南的脖子上,迅速勒紧,夏南只用双臂就轻易分开了宣容的双臂,宣容不甘心,扬起浴桶的水泼向夏南,夏南双手紧紧箍住宣容的脖子,宣容有些窒息,本能张开了嘴,但并不喊叫和挣扎,有那么一刻,宣容以为自己必死了,她内心里甚至为即将到来的死亡欢呼雀跃,可夏南松了手,眼中的狠戾不减,直接将她摔上木榻:“寡人还没有玩腻之前,是绝对不容许你死的。你伺候完寡人之后,就乖乖吃饭,否则,寡人就在你死亡之前让我的军士们也开开荤,你这样的姿色,这样的身份军士们一定是军士们的大餐”
夏南死死盯着宣容的脸,宣容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忽然夏南觉得宣容的嘴唇忽然向前凸起,连忙捏住宣容下颌,宣容被迫张开了嘴。夏南冷笑:“你已经给寡人侍过寝了,是寡人哪里让你不满意了,你竟在侍寝后想着自杀?”
宣容的下巴被夏南粗大的手掌捏着,嘴还在张着,做不了任何回答。
夏南说:“我的鹭羽夫人,就不要妄想自杀,你死了,我必倾全国之力让杞国陪葬,叫寒慕和妫青禾为你殉葬。”
夏南在幸宣容之后,让婢女送来温热的粳米粥和羊肉羹,宣容依旧不肯吃,夏南手持汤勺去喂,宣容竟不张嘴。夏南一拍手,十名军士入得鹭羽宫。
夏南看着十余名健硕血气方刚的军士问:“你们看,我的鹭羽夫人貌美吗?”
军士们不解其意,不敢回答。
夏南叫:“郭浮,你说鹭羽夫人美吗?”
一名军士大胆抬头看了看宣容,正午的阳光十分明亮,光线外的宣容穿着轻薄的白衣,如同瀑布的黑发披于肩后,眉目如画,削肩细腰,军士忽然觉得心漏跳一拍,说:“美。”其余军士也开始放肆打量宣容,嘴角露出轻浮的笑。
宣容拿起粥碗开始大口吞食粥糜。夏南见此,说:“若鹭羽夫人缠绵病榻不能侍寡人寝,那寡人必将此女赏于你们。”几名军士欣喜,转身而出。
宣容泪珠不断,夏南低下头吮吸着宣容的双眼,说:“不要哭,不要哭,寡人最喜欢咸涩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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