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母女俩异口同声。

反正凌瑶不在，她们打死不认就行了。

有本事她倒是拿证据出来啊！

凌瑶轻嗤一声，待几人看过来，她便摆摆手很是不在意地说道，“不见了就不见了，反正就是一份文件，爸爸以后肯定会按照文件那么做，对吗？”

凌瑶直勾勾地看着沈东成，神色间仿佛带了几分期盼。

“会、当然会。”沈东成迟疑了几秒才点头。

没了那份文件，凌瑶说什么都没用！

凌瑶挑了挑眉，若是她现在有筑基期修为，沈东成只要应了自己的话，如果做不到，必定是天打雷劈。

只可惜，她现在就连炼气都是勉勉强强。

“其实也不用问爸爸。”凌瑶莞尔一笑，“妈妈跟我说过，律师那儿还有备份。”

沈东成垂眸瞪了周惠芹一眼。

他可从没听说，凌家律师那儿居然还有备份！

亏得他还想要护着周惠芹她们，若是让凌瑶知道了，等她成年后，凌家可就成了凌瑶的囊中物！

周惠芹被沈东成这一看，立马去外面喊王婶去叫医生来。

“我已经吃饱了。”

凌瑶悠哉地放下筷子，然后又说道，“我还有件事想跟爸说。”

沈东成现在最不想跟凌瑶多说话，但是还是遮掩了心里那抹不耐烦的情绪，问道，“什么事？”

“我想要继续学，而且我不打算住在家里。”

一听凌瑶的话，沈东成还没出声，沈雪就似乎是想要笑，结果一下就牵动了自己两颊关节，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嘶——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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