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
沈彦君姓沈,怎可能和堆金积玉的唐家牵上关系呢?
杨子安心神稍宁,翘了翘嘴角,马夫演的挺像,不去当戏子真是亏了。
“沈小弟,你瞧见墙上贴着的榜纸了吗?我杨子安要在两个月内晋级甲字班,到时候我就不是你等高攀得起的了。”
他已经能想象得到,自己被一群小弟拥戴着进甲字班的威风模样…
沈彦君眸如点漆:
“确实瞧见了,可是晋级需要课程全优,杨老兄别太自信了,小心被自己打脸。”
她说的是实话,被别人打脸是实力不够,被自己打脸就是不自量力了。
杨子安恼羞成怒:“不信就等着瞧!”
沈彦君朝前走了几步,少年唇红齿白秾艳俊美,气度更是矜贵清雅,杨子安下意识后退了好几步,心慌乱跳。
轻轻地笑了笑,沈彦君越过嚣张自大的男子,压根不把他当回事,进了书院,直奔赫连祁的东苑而去。
马夫在外面耐心地等着。
*
“五殿下,皇上来信。”
言风毕恭毕敬地奉上一封密函,男人墨色的袍裾铺满罗汉榻,墨发垂在耳后,衬着他冷白的肌肤,有一种深沉宁静的惊艳感。
赫连祁接过信封,随手摆在一边。
继续练他的字。
因他早早丧母,自幼身体不好,皇帝老头对他格外宠爱,出门在外都不能放心。
沈彦君踏进东苑,一眼看到了临窗写字的赫连祁,男人姿容凛贵,鼻梁弧度极美,平添了不食人间烟火的矜贵气质。
不知为何,她刻意放轻了脚步。
“沈公子来了…”
没有一点眼力见的小书童,指着窗外的少年满脸惊喜,惊扰了修心练字的殿下犹不自知。
赫连祁冷着脸抬眸。
“进来。”
沈彦君摸摸鼻子,她没有打扰到他,给一副冷脸算什么意思?
“殿下,我是来求问我家人的安置处。”
赫连祁伏案写字,对她的话倒是充耳不闻。
言风笑着打破宁静尴尬的局面:“沈公子,我已经把你的家人安顿好了,待会我带你过去看满不满意,不满意再换!”
“现在出发吧。”
她不想在这里待着超过一分钟,太冷。
“言风你出去候着,本殿有话吩咐小君。”
赫连祁清冷的声音幽幽地传来。
言风应声退下,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沈彦君和赫连祁两人,静得风吹窗纸的沙沙声清晰可闻。
沈彦君抱拳:“五殿下请吩咐。”
他把写满字的纸递给沈彦君,示意她自己看,只见上面写着辰时练习棋艺,午时练题诗作画,酉时练习蹴鞠,戌时练习乐理?
除了上课的时间,其他安排得满满当当的!
她岂不是得闻鸡起舞,夜半入睡?
“这个…”
赫连祁沉声:“小君有异议?”
他从罗汉榻站了起身,与她挨得极近,目光锋利如刀,盯着沈彦君犹豫的脸。
“不是异议,这安排太繁琐了点,人需要足够的休息,才能集中精力做一件事情,一下子练习太多课程,恐怕不得其所。”
某人的红润小嘴在喋喋不休,赫连祁嗅到了一丝从没闻过的奶香味,香香纯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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