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感觉像是更加得到了些什么一样,想要迫不及待地和九鹿说着今日的遭遇。
结果一开门,房间空空如也,一个人影儿都没有,甚至连香曳都不在这里,她只好找到地字房去,询问子阑等人。
砰砰
子阑开的门,一见覃画还好生惊讶,作了一礼道“女君,有何吩咐?”
“你有没有见过九鹿,或者香曳去哪里了?”
“今日末晚,燕岚将军带九鹿殿下去往一个地方,具体并未告知我等,至于香曳姑娘是陪同殿下一起去的”
覃画这就奇怪了,当即用了两枚传音符,让九鹿香曳速速回话。
“女君,可有不妥?”子阑看着女君一番动作,想是关心则乱,就出言安慰道“我家燕岚将军在天界所想披靡,甚少有人能打得过”,语气甚是骄傲。
覃画想起今晚那幕未曾观看的打斗,不由得好奇道“燕岚比之扶苏如何?”
结果此问题询问的子阑脸上似乎有些纠结,看了看四周,才靠近悄声说道“扶苏上仙在外曾未与人发生争执,所以我等不晓,但是听他人说道,扶苏上仙可能与燕岚将军想比稍逊一筹”
覃画微笑着听完,看着子阑那自以为然的表情,同情地拍了拍他“你知道的太多了”说完就走了
如果真是稍逊一筹,怎么可能会与那一掌将她拍飞的乌章平分秋色,如真是平淡无奇,那只能说曾经的扶苏,而不是现在的扶苏。
“嘶……”胸口似乎还在隐隐做疼,那该死的乌章可真的是下了死手,将外层衣服解开,露出明显淤堵造成红肿的心口,一口气出不来就呛了一口。
“咳咳咳……咳咳咳……”就快要把肺咳出来
吱呀……
听见门开的声音,覃画自然以为是九鹿回来就想着先给自己揉一揉,化解淤血,就头也不抬地说道“赶紧过来,帮我揉揉,我好难受”声音自然而然带着一丝对亲近之人的娇嗔。
等了许久,那人都不动弹,覃画以为九鹿耍性子,就催促着“还不快来”说着还把那瓶药递了出去,有一双手接了过去,似乎有些正在往手中撒药。
覃画就自然而然地转过身去,将外衣脱落,“坦诚”地对着来人,只一眼,全身僵硬。
来人竟是扶苏,他也定定地看着覃画……的胸口处良久后才自然地伸出手来贴合上去将那处淤血细细轻轻推了一下,就将那药递给了覃画。
覃画从发现是扶苏地那一刻,已经无法言语,就算她不拘小节,看着扶苏如此自然的模样,还是呆呆的不知作何反应。
“这伤处,莫再用药,服下这一枚清气丸,便可好了”扶苏从衣袖处拿出一个精巧玉瓶,递给覃画就走了。
将门关上的瞬间,扶苏眼睛看向一处良久,才迈步离开。
楼梯处……
“师…师兄,你看…看到了什么?”子晔已经有些嘴飘,呆呆地望着那一处灯火。
“你看到了什么我就看到了什么”子阑也是一脸震惊地头也不回地说道。
最后两人两眼相对,眼角带笑,嘴角下撇,一致地说道“原来上仙是这样的人!”简直回去就立刻向那些仙儿们说道,太劲爆了!
“师兄,这是凡间的肌肤之亲吧?上仙是要娶女君的”
“我看的话本也是这样”
从阴暗处走出来一人,正是他们讨论的主角,喃喃道“肌肤之亲?”
天字房甲中,覃画刚要歇息,就接收到一传音符,看完甚至连衣服都未穿戴好出门去。
那一张冥界特制的传送符上写着
“女君救命!”
是香曳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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