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九渊后,覃画并不想先回到客栈中,于是自己四处走走,这一逛天就渐黑了下来,心情也有些好转,就想回去。
“呜呜~呜呜~”周围某一处突然响起一声音,像是一种初生动物的叫声,在靠近街角的那座院子里传出来。
这廊坊镇千奇百怪,应有尽有,本就四方人物皆有的地方,有些动物声响也再正常不过,覃画就要踏步继续走,结果那叫声由一开始的呜咽逐渐凄厉,直到惨叫。
此时街上似乎没有什么人,覃画也并不是那种爱管闲事的人,何况他的实力,若说打架,她连九鹿都打不过,所以也未管这一事,只是脚步逐渐加快。
街角院子看门处,一只螳螂精瞅着门外逐渐远去的身影,只觉可惜,那么好的模样和身段儿,但是大事要紧,向里头低声说道“跟王说声,无人注意,可以行事”。
扶苏正在房中桌子前沉思,从回来的之后他没有换衣服,湿漉漉的衣物依旧紧贴着,直到自然有些半干,他此时的头发也是半干,微微弯曲,在身后散着,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面,若是熟悉他的子知在这里在这里,定能这是知道有什么难住了,或是有什么事让他难受。
脑海中一直重复着覃画扑在那人怀里的那一幕,若是那人真在她心中占据那么大的地位,那……
“扶苏!”覃画一脸焦急地推门而来“快跟我走!”就上前握住扶苏的手,结果刚一握上去就被他的温度惊到了,整个人顿住。
“你手怎么这么冰?”
只是扶苏此时自从覃画进来,脑海中什么想法都没有,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回来了,回到他身边,眼神中的冰渣瞬间消融,只是脸上还有些稍许委屈。
“你怎么了?你怎么衣服都湿了,你没弄干吗?这样会不会生病啊?不对,仙人会生病吗?”一阵啰里啰嗦的声音,覃画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先用了一个净身符给扶苏全身衣服变干,然后才去看扶苏。
突然想起刚才扶苏出现在大堂上的那一刻,自己居然问九渊爱不爱自己,虽然都没啥,但是居然有种说不出的心虚,只是当时被青梧的事搞得整个人不在那上边想着,此时竟然有些不敢看扶苏的眼睛,手握住扶苏的手也不自然,想要抽回。
只是……往回抽抽不动,覃画一瞥眼就看到扶苏定定地望着自己,但也没难为她,只是似是有些委委屈屈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覃画也不扭捏,就说了一下回来的遇见的事情,因为打不过她自然不去找惹,可若是打得过她可谁也不怕,于是就巴巴地来找扶苏,本想去找九鹿,但是没见着人,来扶苏这里也没看到燕岚,估计两人一起出去了。
“我跟你一起去”扶苏一身清风在前方紧紧牵着她的手,覃画居然有些满足,此时脑海中一瞬间出现了一个画面,隐隐约约,瞬间消失,恍若未现。
覃画此时美好的心情就那么消失了,为什么拉着自己的竟是一个女人?!难道自己…曾经……
!!!那么遥远的记忆还是不要想起来了。
街角院子上方的屋顶上,覃画忍了许久才悄悄问道“扶苏,我们为什么不从大门进”
扶苏似是考虑了好长时间才说到“试探底细”
覃画: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只是为什么这么听起来有些怂?
“扶苏,你打不过的人多吗?”覃画贴近轻声问道,只有知己知彼,方能大胜。
“寥寥无几”
这样一来,覃画心里就有数,再听到那惨叫声的时候,飞身而下,冲进屋内,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带一丝拖泥带水。
覃画只感觉到嗖的一声,眼前一身影闪过,她就被拍了出去,胸口一痛,落地瞬间吐出一口血还嘴硬道“谁打老娘?”,其实心里早就已经嗷嗷叫个不停,百年以来还未受过这样的委屈!
扶苏还未反应过来,就看见覃画闯进那房间,紧随其后,刚一闯进去,就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向来有礼的他慌乱正要出去余眼看到就覃画被打中,本要抽身而出的身影此时变换出随身佩戴的剑迎面而上屋内那人。
两人一回合不分胜负,分离对峙着,扶苏走到覃画面前,将她扶起,用那洁白的衣袖轻柔地擦干净她嘴角的鲜血,那耀眼的红此时勾起了遥远的记忆。
本来覃画一直叫嚣着念叨着“打他,使劲打他”,可是一转头看见扶苏那明显不对劲的模样,也怔住了,忍着还在作痛的胸口,双手就就板正了扶苏的肩膀一脸轻松地说“扶苏,我没事”
只是那通红的血瞳此时并没有任何变化,似乎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将覃画放在最近的榻上,以手做符画一保护圈就离开了。
此时的覃画心里疯狂咆哮:要是不来凑这热闹就好了,方才她一闯入,就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一个女人,应该是一个待产的女人那会儿正满头汗涔涔地生孩子,只是摆在一侧的并不是一个个白白胖胖的婴儿,而是一列只有乳毛的狐狸……
人怎么能生出狐狸?
众所周知,跨界之情有背天地惯例,这样怎么可能修成正果?
此时她在榻上的保护圈内,那女人在床上,两人遥遥相望,就这么看着,那女人竟也担忧着看着覃画,然后附上一笑,刚生产完也没有多少力气起来,只是也身在保护圈内,只凭那一个眼神覃画也知道那必定是个温柔似水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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