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过去了,子晔打了个哈欠,虽然说仙人不会困,但是不知道为何乏得很。
……
一个时辰过了,就剩下子阑抱着胳膊靠在墙边等着。
一个半时辰过了,覃画实在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时候,就要挣脱的时候,就听到一声怒喝“你们在干什么?!”好熟悉的场景!
一时忘记挣脱,等被人拉开的时候才醒悟这好像是人间话本上捉奸的台词,下一句是什么来着,对!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拉拉扯扯,成何体统!”九渊看见就要气死了,他本来就气恼仙界那股端着架子走哪装哪那架势,这会儿还敢调戏他名义上的未婚妻,反正话本上都那么传出去了,他也是要名声的,不管是不是他的都得是他的。
用了巧劲才把那仙人,不,贼人拨开后,赶紧将覃画牵到身后。
子阑一看要坏事,赶紧上前看那元仙,果然变了……
“你放开她”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就像是冰山上的万年积雪一样,不用碰触就会觉得异常冰冷。
覃画此时也感觉出来不一样,因为此时的他就好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一个是春风和煦,一个是沙漠里夜间刮得像刀子一样的寒风。
子阑一看事情闹大,九渊和覃画果然如同话本描述一般,顾不得听八卦,立马上前当和事佬“冥主莫怪,女君莫怪,这是我仙界扶苏上仙,排名元字辈”说完就想过去拉扶苏,结果一个手刃划过,捂着差点被砍的手指呜呜的跑远了。
九渊一听扶苏二字,若有所思,要说扶苏这一人物,也算是威名远扬,强时可抵百万仙军,弱时宛如稚儿弱年,原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物,只听说中间闭关数百年,未曾踏世……
就趁九渊不经意间,扶苏一个攻击,九渊攥着覃画的手就松开,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带到房间里去。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此时的九渊似乎心里有事,神情都有些恍惚,直着和子阑说道“等会儿别忘记给我家女君送点饭,她饿了容易生气”说完就毫无留恋的走了。
子阑愣了一愣“啊?”说好的情深不负痴情郎呢?
赶紧跑去刚才扶苏跑进去的房间,还未到门口就被一股力道反弹出去“防护罩?”用来对付劲敌的防护罩?
罢了!是他输了,子阑揉了揉肿起来的额头,实在也别无他法了,只能先回去休息再说了。
房间内,覃画被搂抱在扶苏怀里,她认为但凡稍微有些烈性的女子就应该抵力反抗,宁死不从,咬舌自尽,悬梁自尽等以证清白,不过还好,她是一个随便的女子。
有了这个认知之后,更加毫无心里阻碍的打哈欠,被抱着抱着竟然也慢慢睡了过去,丝毫没发现扶苏望向她的一脸温柔。
扶苏看着怀里的人,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只是单纯的想要接近她,亲近她,想要抱着她,甚至想要亲吻她,他忘记了很多事,但是后来从来没有这样一种强烈的想法那就是留住她,那么他现在该考虑的是如何将她变成他的所有物,尤其还有那样一个眼中钉。静静地看着她睡颜,他也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原来过山关是真的带自己去想去的地方,见想见的人。
啸望殿内,冥主处理杂事的地方,一般九渊不是处理正事或者急事一般都呆在这里,或者说是躲在这里。
某眼中钉渊此时也深深地想着扶苏这个人物,曾经好像有典录记载过,在哪里呢?
“殿下,您不能进去”
“放肆,我不能进去谁能进去,那是我哥”
外边争吵声引起了九渊的注意,仔细一听,是自己妹妹九鹿的声音,瞬间立刻马上找能藏身的地方,还没等钻到桌子底下,就听“砰!”一声,那玄铁门被推倒了。
窜进来一人,逮着九渊的袍子就给揪出来,一脸气愤地说“你给我出来,老娘可不记得我答应什么婚事,说,是不是你自作主张”语气嚣张跋扈,就算覃画也不遑多让。
要说九渊最害怕的两人,那肯定除了覃画就是妹妹九鹿了,说多了真的都是泪,甚至叫这两个女人弄的他一点冥主的尊严都没有,就像这会儿像只小虫一样被扼住命运的脊背。
“妹妹,你听为兄和你好好说”九渊一脸讨好地安抚道。
“九渊,我看你是不打不招,我跟你说!今天你就算是得交代在这里了”九鹿更是气极,一个挥手重新把门关上,门外香栎听到门内主子的痛呼声,一阵一阵打哆嗦。
主子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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