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透彻点说，是观众的选择。

以前玩电影艺术总感觉是那些人尖尖的事，观众也没得选择。

后来吃这碗饭的门槛没那么高，小打小闹不注意还玩出个大的。

孟轻舟的几部小成本电影带来的巨大利润，对整个行业都是带来震荡式冲击的。可能某一个瞬间，那些大佬都会懵一两秒。

这样的情形，光靠圈子不能自给，拥抱市场才是最明智的。

一些大佬都有些过度开放，或者病急乱投医开始拥抱明星了。但他们不懂行业生态，出手越多，失败的例子也愈发增多。真是圈子一年，世外已千秋，徒增笑柄。

在这个过程中，观众的审美也逐渐觉醒了，看片不再只看是不是名导、明星，而是专注于内容。

孟轻舟的想法就很简单，不去建圈子，也不去巩固圈子。

“华滔，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注意孟轻舟的吗？”

滕华滔摇摇头，六六更是茫然不觉；

“华艺的陈国福，你知道吧，他告诉我柳一菲之所以能拿到《生化危机》的角色，就是孟轻舟在背后操作，而且好莱坞号称第七大的传奇影视，他有不少的股份！”

滕华滔像是听天书一般，不是觉得孟轻舟有钱，而是认为他太浪费资源了，有这么好的条件，拍啥电视剧呀，还是太年轻了；

“了不得呀，华艺还打算靠陈国福打通哥伦比亚公司，博纳于东也准备去美国上市，谁知道人家孟导早就立足海外了，现在的年轻人，真不简单！”

“呵呵，你不知道的，还多啦，我说这些，不是故意捧他，而是告诉你他不缺钱，不缺势，你要真想拿到改编权，态度很重要，最好能和聚美合作，老金那我还能说上话，借着这次机会，和孟轻舟好好合作，以后大家说不定能成为朋友呢？”

“宝爷你说的是，我知道怎么做的。”

滕华滔没有一点难为情的意思，这在圈子里太正常了，何况是互相合作，又不是抹下脸做狗子，不算事！

孟轻舟在约好的时间，准时到了茶舍，宝爷的助理见他进来，热情的带他去了包房；

“赵导、腾导，还有六六姐，不好意思啊，来的有点晚，抱歉抱歉！”

孟老板的态度，让已经被赵宝岗调教的滕华滔很是舒畅，为人谦和，在哪都能交到朋友，

“孟导，初次见面，对你我是久仰大名呀！”

“你夸了，我只是运气好点。”

孟轻舟能在知道还有外人在的情况下，如约而至，老江湖的赵宝岗就不打算谈《蜗居》的事了，没的让人看轻了，即使拿不到，又能是多大的事！

“小孟快坐，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茶，我就没给你点，你自己选吧。”

气氛异常的融洽，老赵颇有长者之风，当打之年的滕华滔谦和有礼，孟轻舟又不是骄横跋扈的性子，聊起来自然是愈发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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