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年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急忙上前拉住王桂,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先别冲动,让他们自己承认!”
王桂秒懂,立马上前用手中的电枪指着左一游说道:“你为什么要杀王春花?!你知道是谁吗?”
左一游面色阴冷,春春楼的人终究还是追进来了,现在怎么办?
小山白有些不知道所错,毕竟他对于那晚上所发生的事情是非常的清楚的,但是现在的情况好像有些不太对啊。
这时候树林中的人,已经全部围了过来。
“就是你们杀了春姐!春姐好心救你们!你们竟然恩将仇报?!”
“今天你们必须一命偿一命!”
张道年简直头大,这伙儿春春楼的人认定,他和王桂才是杀王春花的凶手,毕竟那天根本就没有人看见左一游和小山白去过春春楼。
本来想让王桂把左一游的话套出来,但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左一游的目光游移在张道年和王桂身上,若有所思,他好像是知道了他们两个是怎么知道那晚上的事了。
“自古以来当然是杀人偿命,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不过……”
“好像是不管我们的事吧?”
左一游稍微动了动了脑子,就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应该是在他们潜入春春楼之前,王桂和张道年就已经在春春楼。
是王春花救了他们,那天晚上等到他和小山白潜入春春楼的时候,其实是没有人看见他们的。
所以……现在杀死王春花的凶手,不就是张道年和王桂嘛?
左一游目光如毒蛇一样,他上前对春春楼的人说道:“老夫不清楚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老夫可以告诉你们这两个人是从曼蛇狱中逃出来的逃犯,一路上烧杀抢夺无恶不作!”
“还请各位赶紧把他们就地正法,不然我们祖孙也是要被他们害死的呀!”
左一游本身年纪比较大,人们总是有一种通病,那就是对于老者说的话,好像总是会偏信一些。
“好啊,你们原来是曼蛇狱的逃犯?现在还杀了春姐,又想迫害老弱?今天不必禀明客洲解怨台,也一定要你们的命!“
王桂被这瞬间的颠倒黑白给惊呆了,他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左一游是恶魔吗?!这种话他都能说?!
这些人是白痴啊?瞎了是不是?!
“我,我,你,你……”王桂颤抖着手,举着电枪指着左一游,愣是半天说不清楚一句话。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张道年是亲眼看着王桂的脸色一会儿紫,一会儿白的,急忙上去拍拍王桂的肩膀,让他别把自己气坏了。
王桂抖着手,眼看就要差枪走火了,张道年急忙对他说:“桂哥,桂哥?别气,让我处理好不好?绝对让你爽行不?别把自己气坏了啊!”
左一游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春春楼的人身后,现在原本是三角对立的关系,仿佛在在一瞬间就变成了,张道年和王桂是众矢之的、穷途末路的匪徒了?
“呵,这种碰瓷的事情我真的没少见,但是像您这么不要脸,还振振有词,把自个儿塑造成个无辜的老人,我头一次见!”
张道年走上前,面对着春春楼几十个人手持刀剑的壮汉,还有三条狗,他面无惧色。
“小子,我记得你当时到春春楼的时候,可是像根牙签肉一样,怎么那么快就好了?”春春楼为首的龟奴说道。
这种剧情性质的情节,张道年不知道在原来的世界里看了多少,这些边角废料的智商的确堪忧不说,说起话来也是这么的尬……
“别一口一个小子的,我比你大知道不?你眼睛看见的不一定是真的,知道不?!”张道年手里掂量着电枪,往前走。
王桂这时候终于是缓过气来了,他说道:“就是,王春花不是我们杀的,是这老头,他可是曼蛇狱里的狱霸,左大爷!”
“什么左大爷,你大爷的!杀了人不敢认吗?”龟奴上前举剑指着王桂。
在场所有春春楼的人全部举起手中的武器。
张道年长叹一声,他笑着说道:“王春花被杀的时候,我亲眼看见这老头掳走了她身上值钱的东西,你们搜他身不就知道了!”
“难道你们就是不问是非,不管真相的人?不是的嘛,人是要讲道理的。”张道年说道。
王桂仿佛被张道年的这些话大打了鸡血一样,他扯着脖子喊道:“就是!他抢了王春花身上的首饰!你们搜!搜他的身!”
话音才刚落,左一游就默默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除了瘦到皮包骨头的躯干之外,真的没有其他任何物件了。
龟奴一看,转身又提起剑来,指着王桂说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王桂一愣,他转头看了看张道年,满脸写着“这他妈怎么可能”,但事实上是,左一游身上的确是没有当时他从王春花身上掳走的东西。
不行了!张道年眉头紧皱,现在不得不使出杀手锏了!
他给了王桂一个“别慌”的眼神,然后冲着小山白喊道:“你还躲在后面做干什么?我今天要告诉你一个惊天大秘密!出来!”
左一游哆哆嗦嗦穿上自己的衣服,遍布沟壑的脸上全部是委屈,却在听见张道年叫小山白的时候,阴冷的目光又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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