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之侄儿龚同因为楚军东下,最近军务繁忙,劳心费神守护苍江,实在累得不行了。
前几天也就喝了点酒,路过温香楼时进去听听曲儿放松一下。
没料到太累就此睡着了,哪料到皇子也刚好在温香楼,而皇子居然看上了伺候着罪臣侄儿的歌妓。
当场踢门进去,龚同只是问了一声,哪料就被皇子收的,一个叫崔天寿的私人护院从背后偷袭捅穿前胸而死。
臣之侄儿死得冤枉啊,请皇上为罪臣作主。”龚斌大哭道。
“你有证据吗?”赵振一脸严厉问道。
“这事儿整个东阳百姓都传开了,无人不知,哪个不晓,臣绝没丝毫污蔑之语。”龚斌说道。
“你们知道东阳发生的事吗?”赵镇南一脸严厉的巡看了百官一眼。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皇上,不如交待六扇门派人下去调查一番。”威武侯李昌说道。
“这事儿臣也刚听到从苍江省回京的按察副使钱尚讲过。”这时,玉西侯赵迁说道。
“既然听说了,为何不向朕禀报此事?”赵镇南脸一板问道。
“这事儿毕竟还没调查,又没人正式上报,臣也不敢妄加揣测。”赵迁赶忙回道。
“拟旨,传钱尚立即进宫。”赵镇南哼道。
不久,一个黄须中年男子匆匆进得宫来。
“钱大人,陛下要问你皇子打死东阳守备龚同之事,要如实道来,不得有半点虚假。”六扇门副总掌令丁秋冷冰冰问道。
六扇门是赵国捕快总府,善长侦察破案,丁秋断案如神,在京城有‘铁嘴神判’的美誉。
“臣前几天刚好路过东阳,听到东阳百姓传得沸沸扬扬。
臣当然不信,悄悄的问了几个衙门中人,才知道确有此事。
只不过,此事东阳太守周成春并没有上报到省按察使。
而且,东阳守备属于提督衙门管辖,臣也就没人派人下去调查此事了。”钱尚满脑门子冒汗说道。
“罪臣恳请陛下作主啊,罪臣侄儿死得冤哪。”龚斌马上哭喊了起来。
“这事具体点,到底怎么发生的,龚斌说是皇子……你既然问过东阳衙门中人了,应该也知道一些详情。”丁秋问道。
“臣了解的就是这事儿还有出入。”钱尚摇了摇头。
“噢,有什么出入,莫非皇子是冤枉的?”罗怀礼问道。
“说!一个字都不许隐瞒。”赵镇南哼道。
“说是皇子跟龚同为了一个青楼女子争风吃醋,结果,龚守备被杀了。”钱尚道。
“原来如此,楚军东下,作为东阳守备,不去巡视,居然去青楼。
不过,皇子也做得不对,一到东阳,你就是一路骑马劳累。
要放松一下,也不能过于激动,使得手下失手杀了龚同。”丁秋说道。
看似不偏不倚,实则还是向着皇子了,把杀人改成了失手杀的。毕竟,这里头还得顾及到皇家脸面。
“皇子只用了十来天就赶到了东阳,的确太累了,心急火燎的,一时言语有些失态也正常。”安国王赵成庆开口了。
“虽说如此,但朕也绝不能就此姑息儿子。
丁秋,你马上到东阳一行,彻查此事。
龚斌,你先回去,朕会给你一个交待。”赵镇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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