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何嫂还是告诉了她一个很重要的信息,薄司沉的胃不太好。
她这会儿正挽起袖子,系着围裙站在流理台前处理鲫鱼。
察觉到身后似乎有人在盯着自己,乔意初大致猜到是薄司沉回来了。
她故意摆出一副不太熟练的样子,用手按着鱼头,准备用刀背倒着去掉鱼鳞。
鱼尾在砧板上煽动挣扎着,有些水溅到了乔意初的脸上。
于是她故意一副犯难的样子,扬声问道:“何嫂,鲫鱼总是在跳怎么办?”
何嫂刚从花园回来,手里还拿着几支新剪的玫瑰。
听见乔意初的声音,正要回答,折过玄关,便瞧见了薄司沉的身影。
她一愣,脱口而出:“先生回来了?”
薄司沉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回过头淡淡扫了一眼何嫂。
何嫂脸色一滞,这才反应过来,肯定是自己刚才的多嘴,打扰到他们独处了。
乔意初这才回过头,看着厨房门口那个身材颀长的男人,装作惊喜的笑着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男人站直了身子,淡淡答了一句:“刚刚。”
何嫂见状连忙放下手里的花瓶,看见乔意初用手按着鱼头嘀咕了一句“难怪。”
向她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自然不会。她走进了厨房里:“我来吧。”
乔意初点头,对薄司沉笑着说:“那你去休息一会儿,晚饭好了我叫你。”
看着少女脸上的笑,男人有一瞬失神,这么善解人意?一点都不像是从前的她。
还是说,她这么温柔的哄着自己,是真的另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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