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扬妈妈一见我就喜欢上了,我心里也喜欢眼睛里露着欢喜眼神看我的漂亮阿姨,她让两个好看的弟弟妹妹叫我姐姐,那弟弟上来牵住我的手,牵着我和小妹妹往外走,说和玉华妹妹、静枝妹妹一块玩。
从此我经常在杨扬妈妈家吃住,弟弟随心领着我们疯玩,我和他们每天笑嘻嘻地玩耍得尽性,我常抱着杨扬妈妈撒娇,也要学认字画画。
我最羡慕玉华、静枝和她们的妹妹也叫杨扬妈妈为“妈妈”,而我得叫阿姨,我和阿姨那么亲,阿姨对我比小妹妹还好,抱我的时候还多些,让小妹妹争着要抱。
弟弟随心长得快,四岁多比五六岁的小孩力气大,周围的乡下小孩怕他打人,真厉害,其实他长得象女孩般秀气,但眼神不象。
我问爷爷我为什么不能叫阿姨“妈妈”,爷爷告诉我说是因为我没有拜认,那天爸爸从县城来看望爷爷奶奶和我,胆子大多了的我向爸爸要求我也要叫阿姨“妈妈”。爸爸弄明情况后,和陈卧东爸爸说了我的要求,杨扬妈妈最疼爱我,知道我要拜认她做干妈,喜得把我紧紧抱住连叫“乖女儿”,我叩了三个头,从此我有了我的杨扬妈妈。
我住在了杨扬妈妈家,爷爷奶奶想我了就来看我,我也常和一帮弟弟妹妹去看爷爷奶奶。我的衣食住行和弟弟随心、妹妹青心一样没区别,他们有的我同样有,我就是他们亲女儿。
我喜欢笑了、喜欢撒娇,干奶奶也喜欢我得不行。我不喜欢吃肥肉,弟弟随心把肥肉吃了瘦肉挟给我,奶奶、爸爸切肉时会专门切出净瘦肉给我吃,小我三岁同一天生日的妹妹青心也会先将瘦肉让我。其实小妹妹也不吃肥肉的,只是不象我一点点都不吃。
我被杨扬妈妈和长辈们呵护着,被弟弟妹妹关心着,我都快要忘了县城里的亲爸爸妈妈,我每天欢欢喜喜的起床,高高兴兴地上学,快快乐乐地进入睡眠,我现在想来,我过得比我一般大的小姑娘幸福,这样的日子不知不觉就是六年多。
杨扬妈妈热爱劳动,种菜捡柴样样行,但只准我和青心在旁边玩耍,最多拔拔菜地边的青草,不让干活,说女孩子小时候要养好。但随心弟弟要跟着妈妈干活,渐渐地,他干活比妈妈还快,捡的干柴妈妈都难挑动,周围十三五岁的男孩都不敢惹他,怕挨他打,周围小孩谁敢逗我们姐妹哭了,他绝对打哭他,有时他也会被打破皮负伤,但他必须赢了才收手,别人说他敢玩命。这时他才九岁多。
为了到县城读初中,六年级下学期我回家了。姐姐妹妹你们知道,刚回家我多么不习惯,妈妈说我变娇气了,一点肥肉都不吃,可是,我确实六年多没吃过一点肥肉。
我回家了,杨扬妈妈没忘记我,我知道,我才走时,她想我常常想得流泪,我也一样,我还想念弟弟妹妹。
回家的这几年,我们的感情并没减少,爸爸来县里开会都会带来妈妈的信,还有给的零花钱我最多,衣裳够我穿。放假后我一回到上面的家,就象如鱼得水一样,大家都长大了,玩的更开心,更有说不完的话,我时刻体会到妈妈的喜爱,不,是爱!
人们说,爱是付出,妈妈付出了,我能不珍惜吗!妈妈对我是无私的。
蓝萍打住了话头,起身去换洗菜水,站起的完美娇躯只能说天生就是为她生就,一切是那么玲珑、那么纤巧、又恰如其分地挺翘,一双短辫垂在胸前,合身的淡青薄棉长袖衬衣,衣袖挽到肘部,深蓝棉绸长裤和带扣花布鞋很协调,无形中散发出淡雅气质,但妍月、妍丽知道,蓝萍更多的是拒人千里的冰清雪冷、淡漠冷穆的气质。她尽态极妍的女儿娇媚只有亲人可看到。
蓝萍的叙说如山涧清泉沁人心脾,两姐妹被蓝萍充满感情的叙说打动了,如爸爸何庆丰说的,“帮我们养了个女儿”。
何妍月感叹道:“萍萍的干妈对她实在太好了,就是开始因为怜爱喜欢她,就把她当成了亲女儿,甚至比对亲女儿还好,无欲无求,难怪妈妈都无话可说!”何妍月知道妈妈蓝心如嫉妒妹妹对干妈的亲密和想念,常溢于言表。
何妍丽问道:“我们这里结干亲家不是还有另一层意思吗?杨扬妈妈不是说要干女儿做儿媳妇吗?”她似乎不认同“无欲无求”的说法。
何妍月解释道:“萍萍是认了干妈,但爸爸妈妈他们之间没结干亲家啊,所以没那另一层意思,只有那卢玉华、朱静枝才有这层意思,知道了吧!我说‘萍萍的干妈实有对她太好了’,就是没这层意思才可贵!当然,我想萍萍做了她杨扬妈妈的儿媳妇,她杨扬妈妈做梦都会笑醒的,你说,天下还有比萍萍更温柔更贤惠更好看的姑娘吗?”
何妍月又问门外的蓝萍道:“萍萍,你说是不是!”这是姐妹之间的嬉笑玩闹了。
蓝萍悠悠道:“随心还不一定要姐姐呢!”
随心此刻要是听到了这句话,说不定会激动得心肌梗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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