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映雪送来了另一套衣服,和第一套有点差别,但郭曼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姑娘,奴婢映雪给你送衣服来了。”映雪轻轻拜倒说
郭曼赶紧扶起映雪,说“身上爽利了?”
映雪不好意思的道:“是的,姑娘,谢姑娘关心。”
“不客气,应该的,你身体不方便还让你给我做衣服苦了。”
“姑娘,你太客气了。”两人又说了几句话,映雪就出去忙活去了,郭曼继续练字,前两天,秦王知道郭曼要练字,叫映月送来了一本书法大家的字帖给郭曼临摹。后来又亲自指点了郭曼一番,坐姿:头要正,身要直,臀放开,足要安;握笔的时候:拇指正,食指夹,中指勾过来,四指顶住它,小指来帮忙。书写的时候要笔正,即笔杆与纸面基本保持垂直,指实掌虚,自然放松。要想字写的好,必须持之以恒的勤学苦练。询问秦王后得知,官方的字体是楷书,所以郭曼现在联系的也是楷书。临有的时候还教授了郭曼一首楷书口诀:
楷书称正楷,起笔多藏锋。
学书必先行,行笔用中锋。
笔画形态稳,回锋要自然。
字字得端正,结构讲造型。
结构搭配匀,多临古人帖。
章法要讲究,用笔讲技巧。
笔笔得道位,楷书要写好。
清朗要整齐,重在用腕上。
从此后,郭曼每天临摹两个时辰的帖,以求写出的字能早点见人。
大概过了十天,秦王命映月来邀请郭曼一起用晚餐,晚饭后,两人一起围着营帐周围慢慢的走着,散步消食,周围有点安静,远处军营的吵闹声传过来也小了很多,夜幕黑沉沉的,一轮明月挂在天空,间或有几片乌云从明月下飘过,周围散落着几颗星星。草丛中不时传来几声蛐蛐的叫声,却不觉的吵闹,只会显的周围更安静。
走了两圈,谁都没有说话,露水渐渐的打湿了郭曼的裙摆。最终秦王无奈一笑,先开口道:“郭姑娘,你可真沉的住气。”
郭曼凄凉一笑,“王爷,该我知道的,您自会告诉我,不该我知道的,即使我问了,您也不会说的,既然如此,我又为何要问呢?”
秦王笑笑道:“来了大半个月,还习惯吗?”
“没有什么习不习惯,无论如何,都要习惯。人,总要生活下去的,”郭曼的声音有点无奈,却又点不确定。
“明天我们就要回京了,还请郭姑娘早做准备。一路上可能有点不太平。”
郭曼有点疑惑,“不太平,什么意思,针对你还是我?”
秦王望着郭曼,问道:“怎么这样说?”
“秦王,明眼人都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军营,既然来了,就一定有用意和目的,您不会是专门来接我的吧?我一个小人物,自问没有这么大面子。”郭曼特意在“接”字上加重音,以示强调。
秦王正色到:“郭姑娘,你很聪明。”
“秦王,我不聪明,只不过是电视看多了,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你来军营的事我一点都不知道。”
秦王微微一笑,道:“郭姑娘,果然聪明。”
郭曼无奈了,“秦王,您老人家来军营的目的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我发誓。”郭曼举起右手郑重其事的一脸正色的说。
“没关系,你知道了我也不怪你。”
郭曼只觉得一阵无力感袭来,怎么就解释不清了呢,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没有人告诉我呀,每天过着半封闭的日子,您的丫头嘴又那么严,哪有机会知道您的事情?算了,不信就不信吧,您又不会吃了我。
停,秦王这样想,保不齐别人也这么想,万一秦王的对头知道秦王做的事于他们不利,半道来个截杀什么的,那…那…我不就危险了吗?
郭曼状似无意,实则有点紧张的道:“王爷,我们回去的时候,人多吗?”
秦王望着郭曼,有点好笑的说:“怎么,害怕了?”
郭曼有点尴尬的说:“哪有,跟着王爷这样的高手在,我怕什么?”
秦王有点疑惑的道:“你怎么知道我是高手?本王好像没有展示过自己的武功?”
本王?生气了?
郭曼赶紧道:“你是王爷呀,你们皇家培养子弟,不都是文武双全的吗?”
“又是那个电视上看的?”
“对,电视上啥都演。”郭曼肯定的说,看了会秦王,又接着到,“王爷,电视那么大,我没有带”郭曼伸开双臂比划了一个那~么~大的手势。
秦王看了一下那~么~大的电视,也觉得正常人出门不会带,“对了,你刚才说本王‘老人家’对吗?”
“没~没有啊,王爷你听错了。”
“奥~~”那尾音拉的有三米长。这是要求表扬吗?郭曼赶紧说:“王爷,我说的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气宇轩昂,文韬武略,运筹帷幄…”。郭曼把能想到的好词全说了一遍,把秦王夸的嘴角上仰,才住了嘴。
“嗯,刚才可能本王真的听错了。”
郭曼嘴角抽搐了一下。
“王爷,回京后,我就能见到国师了吗?”
秦王高深莫测的道:“有缘自会相见。天晚了,回去休息吧。”郭曼停下脚步,定睛一看,正好停在自己的营帐门口。随向秦王道:“我进去了,秦王也要点休息。”
秦王看着郭曼走进帐篷,又抬头看了会天,只见明月正好被一片乌云遮住,片刻后,转身向自己的帐篷走去。
郭曼回到帐篷内,洗漱了一番,把自己的东西收拾整理了一下,能放进‘缘念’的就放进‘缘念’,一以减轻重量。郭曼给自己原来的房子取名‘缘念。’‘缘’通原,‘念’即念想,对原时空的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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