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要你带一百人在袁凯占领东城门之后,在北城门闹事。kanxse切记,不可伤及无辜百姓的性命”,苍玺吩咐道,而后又指着地图说道:“本王猜测,周则会即刻让人把本王送到九幽台问斩。那个时候,你在北门制造完混乱之后,即刻带人去九幽台救下本王!”
“这”,红玉迟疑了片刻后,禀报道:“这太过冒险。倘若属下救驾去迟,王爷极有可能自身难保。”
苍玺摇了摇头,“不会。本王猜测,周则为了试探苏老将军定会让他做副监斩官,倘若北门有变,苏老将军可尽力拖延时间。再者说,那些人,有几个能是本王的对手?”
“可是……”
红玉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苍玺就打断道:“这是命令!”
“是!”红玉虽然为难,但还是干干脆脆的接了令。
待红玉坐下之后,苍玺接着说道:“本王进城后,咱们的人将会无人统领。到时候,苍洱你领着苏家军与苍家军从东城门进入,到时候匈奴王会接应你们,你们可顺势直逼皇宫。苏老将军、红玉与我从北面进宫,我会带着玉龙头号令御林军!”言罢,苍玺叹了口气,道:“咱们军中将领太少,西门、南门布置上会有所疏漏。还请诸位多多费心吧!”
说着,苍玺给众人拱手行了个礼。
“王爷!”坐在苏佑旁边的一位将军突然喊道。
苍玺看向他,他起身跪在地上给苍玺行了个礼,“末将苏争,愿意带着一路军队从西门进入保护王爷与苏老将军顺利进宫!”
此人话音一落,原本跟着苏佑的两个人也起身跪在了地上,年长一些的那位先说道:“末将苏华,愿意带着一路军队从南门进入,助袁凯将军破城!”
“末将苏悦也愿意誓死追随将军!”另一位年纪稍微小一点的也姓李说道。
苍玺万万没想到这三位会主动请缨。自打认识以来,这三位一直跟在苏佑身旁小心保护,平日里话都不肯多少一句。
见此情形,苍玺上前一一扶起了这三位将军,言道:“你们都是我承周的好将士!”
“苏争听命!”苍玺喊道。
“末将在!”苏争应了一声。
苍玺接着说道:“本王命你去西城门制造混乱,随后与陈秋实老将军的部下会合后与本王还有苏老将军一起杀入皇宫!”
“末将遵命!”苏争领了命,行了个礼之后坐在了苏佑旁边。
“苏华听命!”苍玺喊道。
“莫将在!”苏华给苍玺行了个礼。
苍玺言道:“本王命你带人在南城门制造混乱,而后转向东城门。你等守在门口,万一我们失败,速速从东城门撤退!”
“是!”苏华行了个礼之后,坐回了原来的座位上。
“苏悦听命!”苍玺吩咐道,“你从西城门进,而后兵分四路,分别堵住皇宫的四个门!本王要给他们来个瓮中捉鳖!”
“末将遵命!”苏悦喊道。
苍玺点了点头,冲着苍洱说道:“明日清晨还要辛苦你一趟,去把我们的布置与陈秋实老将军通个信儿。让他带兵打开南城门,助我军进入。”
“属下遵命!”苍洱应道。
苍玺点了点头,言道:“既然已经不知好,诸位就散了吧。”
待众人都散去之后,苍玺又专门派人请了苍洱前来。
苍洱进营帐后看见苍玺正握着玉龙头发呆,遂而唤了一声,道:“王爷。”
苍玺抬头,深色疲惫的冲着苍洱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
“爷找属下有事?”苍洱坐下问道。
苍玺点了点头,应了一声,“三日后一战,胜败难料。本王想今夜连夜去一趟竹林。”
闻言。苍洱腾的一下子站起了身,“去竹林?”
苍玺给苍洱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安静些。苍洱会意后,赶紧坐下,小声道:“爷,您要去见王妃?”
“嗯,有些话还是说明白的好”,苍玺说道。
“属下能为您做什么?”苍洱问道。
苍玺起身,走到苍洱面前说道:“借你令牌一用,今夜你就宿在本王的营帐中替我掩人耳目。”
“这”
听苍玺这要求,苍洱有些为难。按理说,大战在即,苍玺不应该如此莽撞,更不应该再单独离开军营。
“你放心,本王天明即返”,苍玺说完就取来了自己的披风,“若是本王天明还不归,千万想办法托住苏佑将军。万不可让他知晓本王夜探竹林”,苍玺交代着的功夫就已经把披风穿戴好了。
“属下遵命”,苍洱拱手言道,即刻解下了自己的令牌递给苍玺。
苍玺拿了令牌就要出营帐,苍洱不放心,又嘱咐了一句,“王爷早去早归!”
苍玺应了一声,出了营帐门。借着天黑,守门的兵士只当出来的人是苍洱也就没太注意。苍玺从大营的南部绕到马厩,牵着自己的汗血宝马就要出大营。
“什么人?”将要出门的时候苍玺突然被士兵喝住!
苍玺拢了拢自己的披风,把头愈发压低了几分,模仿着苍洱的声音道:“王爷让我连夜出去办点事,这是令牌”,说着,从怀里掏出苍洱方才给他的令牌。
士兵接过令牌仔细查看了一番之后又将令牌还给了苍洱,恭敬的拱手行了个礼,言道:“苍护卫慢走!”
苍玺接过令牌后,牵着马出了大营。出了大营之后,苍玺即刻翻上马背,朝着竹林的方向赶去。
金陵城与竹林之间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也不尽。更何况,苍玺此行,还要避开众多耳目,委实不易。
二更天,苍玺好不容易到了竹林口。苍玺确定没有人跟过来之后才将马拴好进了林子。
虽说天黑路难行,但好在苍玺对这条路很是熟悉,半个时辰就到了季十七的茅草屋。
苍玺站在门口喊了两声并无人来开门,正想翻门而入之时,苍玺看见一女子从屋里出来,身手矫捷的冲他丢了个暗器来。
“你是何人?”沈梓荷问道。
苍玺上前一个反擒拿将沈梓荷束缚住,轻声道:“你是谁?”
沈梓荷扭头不言,苍玺方才看见她是从屋里出来的遂而也不敢在没搞清楚之前轻易动手。
“这屋子的主人呢?”苍玺问道。
沈梓荷没认出来此人是苍玺,遂而扭头不言。与此同时,季十七握着一盏蜡烛从房间里出来,借着微弱的烛光,季十七看清了来人的脸。
“苍玺?”季十七发问了一声后,赶紧奔着苍玺的手让他撒开,“快撒开快撒开!这是四皇妃沈梓荷!”
闻言,苍玺才松开了手。沈梓荷咳嗽了两声。
苍玺有点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两声,言道:“不好意思啊,天黑看不清,我不知道是你。”
沈梓荷白了苍玺一眼,冷声问道:“你来干什么?”
“来看瓷儿”,苍玺毫不含糊的说道。
沈梓荷再次白了苍玺一眼,进了自己的房间,只留下苍玺与季十七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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