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苏满霜说着嘴角微微上扬了几分。
看着苏满霜笑,青苑也高兴,但还是忍不住提点苏满霜说道:“侧妃讲究欲擒故纵这四个字,纵是手段,重点在擒。还希望王妃能把握好分寸。方才,我看着王爷似乎不怎么高兴呢。”
苏满霜应了一声,说道:“我知晓了”,说着,朝窗外看了一眼,“天色不早了,早些安寝吧。”
青苑答应着,派人伺候着苏满霜洗漱。
她这厢正要安眠,卧虎阁里苍玺却百思不得其解。从先前的种种表现来看,这苏满霜应该是巴不得拿到他的一颗真心的。怎么自己对她施一些小恩小惠,她却弃之不理了呢?
看着苍玺心不在焉的样子,苍洱在一旁唤了一声,“爷。”
苍玺抬头望着苍洱问道:“何事?”
“属下看您好像有心事”,苍洱说道。
见苍玺不语,苍洱接着说道:“可是因为方才在侧妃哪儿吃了闭门羹的缘故?”
苍玺沉默,苍洱便将这当成默认,接着说道:“王爷可是对侧妃动心思了?”
“休得胡说!”苍玺呵斥道,见苍洱真的闭了嘴,苍玺接着说道:“本王只是好奇,前几日本王对她的种种为难,她竟然对苏老前辈闭口不言,还出言解围,这让本王百思不得其解,她到底涂个什么?”
苍洱挠了挠头,说道:“图什么属下不知道,但属下知道侧妃这些举动无非是想让王爷对她多些好感、多些宠爱。”
“可今日本王说抱她下车也被她拒绝了,就连本王今晚去送药她也对本王拒之门外”,苍玺解释道。
苍洱没再说话,但看着苍玺这副样子已然是对苏满霜有了兴趣。果然,对他这个主子来说,桀骜不驯比逆来顺受更让他提得起胃口来。
夜又深了几分,苍玺将书卷放在了桌子上打了个哈欠,说道:“明日一早让程将军与本王一起与苏府上拜见苏老将军。”
苍洱应了一声。
苍玺站在北面的窗户口看了很久这天下也该变上一变了。
苍玺与程钺是习武之人,有早起习武的习惯。
公鸡刚叫晓,这两人就在各自的院子里练起了舞。傅瓷一如既往的在厨房忙碌,苏满霜做了些小点心、烹了一壶上好的茶在院子里看苍玺练剑。与以往相比,苏满霜再也没有一副痴女像的看着苍玺,尽管偶尔到精彩处她还是看的兴致勃勃。
约么着半个时辰后,苍玺把剑递给了身旁的侍卫,接过了苏满霜手里的手绢擦了把汗。
“爷,程公子来了”,苍洱说了一声后,苍玺便看到了他身后的程钺。
程钺上前给苍玺行了个礼后两人做了下来,苏满霜看着来人,微微福身以表尊敬。
单看穿着,程钺已经猜出了此人就是苍玺的新纳入王府侧妃,但还是故作不知的问道:“这位是?”
苍玺看了苏满霜一眼,不带丝毫表情的说道:“本王的侧妃,苏佑老将军的幺女。”
言罢,程钺起身朝着苏满霜拱手行了个礼,“程钺见过侧妃。”
“程将军快快请起”,程钺礼毕后,苏满霜微微颔首说道:“久闻程将军盛名,如今能一见,当真是幸事。”
程钺笑了笑,“侧妃抬举,程某人不才,如今已经辞官,侧妃还是唤我名字吧。”
苏满霜应了一声,还欲说什么,却见苍玺摇了摇头,“我与程公子有要事相商,你先退下吧。”
苍玺下了命令,苏满霜没再自讨没趣,平和的说道:“那妾身就先行告退了。”
言罢,苏满霜退了出去,迎面正遇上了傅瓷。
傅瓷与香罗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两人手里都捧着个食盒。苏满霜朝傅瓷行了个礼,傅瓷颔首,进了卧虎阁。
“王爷正与程公子谈论要事,她怎么就能进去?”青苑埋怨道。
苏满霜苦笑了声,“她是王妃,王爷有什么是瞒着她的?”
青苑翻了白眼,“王妃如何?还不是个生不出孩子来的!”
“住嘴!”苏满霜呵斥道,见苏满霜发了火儿,青苑赶紧道歉说道:“奴婢口不择言,还请侧妃恕罪。”
苏满霜叹了口气,“姑姑还是管好那张嘴吧,这祸从口出的道理,姑姑不是不懂。”
青苑应了一声后,与苏满霜一同站在了门口,看着苍洱在院子里放了个小圆桌,傅瓷与香罗把吃食都摆在了桌子上。傅瓷想要退下,却被苍玺握住了手,留在了圆桌旁。
见苏满霜神色不好,青苑放柔了声音说道:“晨起风凉,咱们还是回去吧”,苏满霜朝院子里狠狠的望了一眼后,与青苑一同离开了这院子。
院外佳人伤情,院里其乐融融。
程钺夹着菜,笑道:“我这张嘴都快被王妃的手艺养刁了,日后若是离开了这摄政王府,哪里还能吃到这么好的饭菜?”
闻言,苍玺笑了两声。傅瓷笑眯眯的为程钺又夹了一筷子的菜,“程公子说笑了,你若是喜欢吃,时常来王府蹭饭便是。”
程钺扒了口饭菜,说道:“这怎么行?”
“有何不可?”苍玺慈爱的看了傅瓷一眼接着说道,“你若是喜欢,我这府门口便给你开着。”
被苍玺这么一说,程钺赶紧放下了碗筷起身拱手说道:“多谢王爷!”
苍玺扯嘴笑了笑,“快坐下吃。”
程钺坐下后,又扒了几口饭菜,香罗在一旁又给他盛了一碗米饭。
“王爷昨日派苍洱来说,今日要带我前去拜见苏老将军?”程钺问道。
苍玺应了一声,十分严肃的说道:“这几日,我已经命苍洱将北番的情形打探了个清楚。”
听苍玺说到了正经事,程钺再次放下了碗筷,傅瓷想要避讳着,苍玺却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说道:“你是本王的智囊,本王对你没什么好避讳的,坐这儿。”
闻言,傅瓷没再说离开的事情,坐在了苍玺的身旁。
苍玺朝着苍洱使了个眼色后,苍洱示意那些站在院子里的人出去。
待院子里只剩下苍玺、傅瓷、程钺、红玉、苍洱后,苍玺才接着说道:“北番的势力是周则的母舅何初的,这里的地方官儿也大多都是他的门生。这些年,何初等人在此贪赃枉法、欺诈百姓,犯了不少事情。我们可以借着这些事情名称言顺的闹进京城。”
听苍玺这么一说,几个人脸上都露出了惊喜。
“王爷想好了?”程钺急切问道。
苍玺点了点头,程钺笑道:“那便好,那便好。”
先前,程钺还担心自己说服不了苍玺,对陈秋实的嘱托有所辜负。现在看来,苍玺是个有野心、有胆识,也能摆正自己位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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