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就是他的本性,尤其是一个人的时候,他恐怖得就像是一头脱笼的野兽,除了等待猎物得到来,还会主动出击,狠厉地撕咬,疯狂地扑打。
所以说这时候,嗜血就成了一种救赎。
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缓缓靠近,“小朋友,手里拿的什么?”
莘年一愣,悄悄将手里的袋子藏进身后。
男人轻易将莘年的小动作捕捉,眯了眯眼,“拿出来。”
不咸不淡,没有任何情绪。莘年却发自内心地不敢忤逆,更不敢和他对视,胆怯的模样像极了值得犯错的孩子。
而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仿佛刚从坟墓里走出来一样……他的头发很黑,几乎于墨色的黑,那种色泽,却是很好,在月光的沐浴下像是上好的绸缎真品,似乎有那么一刻,莘年的视线中竟出现了盲点。
这样的绝色摆在她面前,她不想走神都难。而正因为她走了神,所以才没有及时将手中的东西拿给他看。
登时,男人的声音沉了下去,薄唇勾了勾,“小鬼,哥哥的话都不听了?”
莘年继续沉默,不敢吱声。
“快。”男人眸中的最后一丝缱绻即将告罄。
气氛越来越凝滞,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让莘年大气都不敢出,她将头埋得很低很低,手指动了动,最终不情愿地将布袋移到了身前。
“这是什么?”风烈只是盯着口袋看了看,并没有伸手打开。
“没,没什么……”
“既然没什么,那你躲什么?”风烈逼问,声线有些沙哑。月光细碎地洒在他的容颜上,即使朦胧且微茫,但也能完美无缺地勾勒出男人那张容易让人擦枪走火的俊脸。
“没有躲。”声若蚊虫,毫无底气,也不知自己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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