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安大刀阔斧的坐在御座上,笑意盎然:“你们都是我大明之栋梁,今日能奉召前来,朕很欣慰。”
勋贵们暗自嘀咕,你皇帝都开口了,怎敢拒绝,以为谁都和嘉定伯一样,后台倍儿硬。
“朕召你们来,确有一事相求。”朱安有卖了个关子。
说完这句话,他就观察着台下众人的面部表情。
还好,至少没有将心思流露于外,说明这帮人还是怕皇上的。
张之极早就得到消息,开始也是得了皇上的吩咐,不敢吐露,此时也应了命,老老实实的当个托。
便问道:“臣等为陛下办事理所当然,何来‘求’字一说,陛下真是折煞臣等了。”
朱纯臣也反应过来,自己怎么这么糊涂,皇上都没说什么事呢,自个儿就先入为主的拒绝,这可不是忠臣所为啊。
想罢,就紧跟着张之极道:“英国公所言极是,陛下见外了。”
“好!成国公和英国公说的是,是朕见外了,既然如此,那朕就说了。”朱安道:“你们也知道最近朕成立路桥公司的事情,需知路桥建设所需水泥消耗甚大,加上城内房屋需要修缮,数量更是惊人。”
“若要满足路桥公司及京城房屋修缮,水泥势必需要扩大生产,这就需要足够多的工匠和银两,你们也知道朝廷最近有些困难,所以……”
“所以陛下想要按路桥公司那般,将干股卖于我等?”朱纯臣见皇上停顿,立马读出了其中的意思。
张之极瞥了这老家伙一眼,思量着成国公也是托?
朱安点头道:“不错,水泥厂的建设比之路桥更为重要,他不但关系军政,于民也紧密不分,所以朕信不过商人,只能厚颜无耻的来找自家人了。”
哎呦。
皇上你怎么不早说,吓死宝宝了。
听到是入股,众人的心思顿时活络起来,定远侯邓文明出列道:“请问陛下,这股可否自由买卖!”
这个问题关键。
既然陛下信不过商人,那就有很大的可能不能自由买卖,既然不能自由买卖,那价值如何,还真不好说。
“能,股票卖给谁是你们权利,朕不干涉,但商人持股将会自动丧失监督权和建议权,只享有分红权。”朱安解释道。
聪明的人听出了皇上的意思,可以自由交易。
如果他们自个儿持有,还能有监督权和建议权,但商人持有的话,则没了监督权,这监督权重要吗?
反正根据路桥公司的反馈来看,似乎也就那样。
勋贵们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不多时就讨论出了结果,由朱纯臣总结发言:“陛下,不知水泥公司的股份如何计算?”
朱安心道:“就知道你们会上钩。”
嘴上却解释道:“和路桥公司一样,分十万股,朕占五万原始股,持股比例不会随增发而减少,另外每股价格略高,毕竟水泥厂的收益更高。”
“请陛下直接说出每股价格吧。”徐允祯迫不及待道。
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待会能买多少就买多少。
“五两!”朱安比了个手势。
“陛下,这价格是不是太高了。”朱纯臣皱眉道,五两每股,五千股就需要二万五千两。
这收益是大,但风险同样大。
“就是这个价格,若你们觉得高不想要,那到时候可不要怪朕又卖给别人了。”朱安面色一冷,不悦道。
要不是这帮家伙兜里有点钱,自个儿还不能明抢,谁愿意搭理他们。
徐允祯生怕朱安收回刚才数的话,忙道:“臣愿意买,臣愿意买。”
有人带头,下面摇摆不定的家伙纷纷开始跟上,朱纯臣也没得办法,只能咬咬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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