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空一轮圆月温柔的挂在正中央,照的深夜逝去了阴暗,挂着丝丝百日的蓝光,几撇云彩不时逗弄挣扎想要睁开眼睛的星星。
这样慵懒的夜空下,引得人们连连睡去,但是幕府的某个房间间里却有些不同。
“南星辰?你不是回去了嘛,怎么又回来了,而且你怎么找到的这里”
不高不低的询问,刚好盖住两人的身影。
“我家鸢儿都住到别的男人家里了,我再不回来估计都住到别的男人怀里了”
苏紫鸢有些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躺在本来属于自己床上的某人。
这个妖孽的男人怎么回去了一趟变得这么奇怪,说话满嘴油腻,奇奇怪怪的。
“什么别的男人家里,这是幕府,慕纤云的府邸你又不是不认识”
苏紫鸢站的有些累,寻了个凳子做了下去,结果没有感受到预料之内凳子的触感。
反而有股软软硬硬的感觉,往后一靠还有一个直挺挺的靠背,“什么时候这个凳子有靠背了”
苏紫鸢在嘴里嘟嘟囔囔的转眼看向床榻,也没有感到预料之内的人,正在苏紫鸢疑惑的时候。
身后的靠垫传出南星辰熟悉的气息,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后脖颈,魅惑的嗓音丝丝缕缕的传入苏紫鸢的耳中。
“相府不能住嘛,客栈也可以住,为什么鸢儿要住在一个男人的家里,刚从端王府里出来就这么缺男人嘛”
南星辰现在心情很不好,他这次离开苏紫鸢去了这么久,一是因为事情比较缠身,二是因为他想弄清自己对苏紫鸢是个什么心思。
一开始他只是把苏紫鸢作为一个自己可以利用的物件,而却接触她;
但是接触的时间长了之后,他发现自己正在因为这个女人在发生改变,从不喜怒的他会因为这个女人而流露处感情,做事决绝的他会因为这个女人的决定而改变想法,孑然一身的他会因为这个女人而产生牵挂。
离开这个女人的第七天,他发现自己有种可怕的念头想要来到,这个女人的身边,有种想要立刻结束这件事情的冲动。
从不懂情欲的他,从别人口中得知,这好像是种叫做喜欢的情感。
“自己原来也是正常人”这是南星辰在得知自己喜欢苏紫鸢的之后,发自内心说出来的一句话。
有些让人心疼的话,又有些让人有些想笑。
“呕……呕……”南星辰质问的声音没有迎来回来,而一阵阵呕吐的声音,怀中的温柔也一瞬间没了温度。
“我的靠近就让你这么恶心嘛,你与端王在榻地之时可也是这般”
苏紫鸢的这番动作激怒了南星辰,他一路飞似的赶来找她,结果到了魔兽森林没有见到自己相见的人,反而发现自己相见的人已经离开了魔兽森林。
若不是南星辰在给苏紫鸢的戒指里放进了定位刻印,他都不知道自己喜欢的人竟然住进了这个半路认识的小子家里。
南星辰怕是忘了他和苏紫鸢两个人,也是半路认识的。
“南星辰你别太过分,这样有意思嘛?我不知道你受了什么刺激,但是请不要来我这发疯”
南星辰在她耳边的耳语让她胃里翻滚不止,难以言喻的恶心感,让苏紫鸢在听了南星辰的话之后将白日里的吃食都吐了出来。
“我说的难道不对嘛,还是戳中你的痛楚,恼羞成怒了”
坐在圆凳上的南星辰满脸不屑的看着苏紫鸢,这让刚对他有些好感的苏紫鸢开始厌恶他,厌恶他的触碰。
“南星辰,你够胆,有没有戳中我的痛楚我不知道,但是你惹到我了是真的”
浑身散发着沁人的寒意,语气冰冷完全变了一副模样,原本白日里缓和了几分,这下子又变的生人勿近。
“你若是看不惯我这副,放荡的模样大可以离开”
南星辰听到苏紫鸢叫他离开的话,气性更大了,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她不领情还赶他走,他凭什么走。
“我凭什么走,要走也是你走”
苏紫鸢被气的有些发抖,周身的寒气更加浓了。
“呵,我走就我走,您爱在这里呆多久就多久”转瞬飞身出去不留一丝痕迹,只留下森森的寒意,给南星辰降降火。
“气死我了,这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南星辰自身的傲气与此时的怒火让他坐在凳子上没有动,只是直直地看着飞身出去的苏紫鸢,感受着她留下的寒气。
“这个小丫头,我好不容易确定了自己的心思,她就住进别的男人家里,这不是存心气我嘛”
南星辰有一搭没一搭的自言自语,一旁隐在暗处的侍从呆愣的看着自言自语的主子。
从他跟着主子开始就没看过主子一次性说这么多话,若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都不敢相信。
“我刚刚是不是说的有点重了,我喜欢的是这个小丫头,而不是她的过往,那样说是不是有些过分呐”
南星辰蹙着眉头,紧紧盯着小丫头离去的方向,有些后悔的自言自语。
“小丫头,应该不是这样随便的人,呸我在说什么混话,小丫头肯定不是这样的人,你说是吧虚邪”
突然被点到名字的虚邪有些呆愣,主子刚刚是叫他的吧,应该是不是幻听。
可是那种带着苦恼后悔的声色的感觉,真的是主子嘛,往日呼唤他的名字都是冰冰冷冷的,一下自带了情绪,虚邪一阵无法事应。
“虚邪,?你在嘛”南星辰没有听到虚邪的回话又叫了一遍。
反应过来的虚邪连忙跪在自己主子身前,“属下一时间走神了,还请主子责罚”
南星辰一脸无语的看着眼前的虚邪,他平时这么凶的嘛,动不动就跪,看来刚刚确是对小丫头太凶了。
好想收回刚刚的话,真的说的太重了,小丫头万一以后都不理自己了该怎办,南星辰越想越觉得自己彻底失去小丫头的喜欢了。
他还记得在魔兽森林她是不介意自己的碰触的,但是一旦别的男人离她近一点小丫头都会忍不住的呕吐。
而且小丫头也从来没有像靠近他那样靠近过慕纤云,而他在得知小丫头住进了幕府之后,头脑一热,完全忘记了,他对小丫头来说是特别的。
但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他已经对小丫头造成了不可抹去的伤痕,他真是个懦夫,对自己心爱的丫头发火,真不是男人。
虚邪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动作,引发了南星辰这样大的头脑风暴。
“虚邪你说要怎样,哄姑娘开心呐”
南星辰面带愁丝,眼角耷拉了下来,思虑着什么。
“主子,您若是问属下如何杀人,属下还能说出一二,但是哄姑娘开心,属下没学过呀”
跪在地上的虚邪没有迎来预料之内的惩戒,反倒被问了一个比被惩罚还让他痛苦的问题。
“废话,杀人我还需要问你嘛,没学过现学”
南星辰给了虚邪一个白眼,十分嫌弃的看着跪在面前的虚邪。
“主子,您也没让属下学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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