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之前一个灰衣小贼已经潜入库房,东西也被偷了不少。”黑衣少年回想着,对两人淡淡道。
“难道先被那小贼偷了?”白封然猜测。
“我也这么认为,可是那小贼诡异狡猾,后来惊动守卫,浪费许多时间,最后还是让她逃了。”那少年话中带着思究意味,以及隐隐不甘。
那小贼真是诡异的很,尤其那种稀奇古怪的招式,让他心中很是在意,若有机会自己真想摸清那人的来路。
他很不喜欢这种很奇妙的不能熟悉了解的存在。
看着主子微微异样,阿炎不禁好奇是什么样的小贼能让主子有些上心探究。
主子是西阙皇子,看着国亡亲死,只能孤身奔波东临,嫣贵妃是主子的姑姑,可是也死了,主子怎么看着身边所有亲人都离开如何能甘心不怨。
所以选择蛰伏在这东临,以嫣贵妃的儿子七皇子的身份司非识开始。
这正因为这种种,让主子变得比同龄人更沉敛,没有了喜怒哀乐,多了些沉静淡然,无论什么事都要做到最好,做到不失寸毫。
“灼翊,那小贼你怎么看?是为偷窃还是跟你一样为那东西。”白封然有些担忧有人知道了那簪中秘密,微那东西而去。
“她不知道那东西都来历,应该只是为财。”司非识话中肯定。
“那便好,我们便多留意当铺。”白封然走几步来到司非识身侧坐下,突然一顿:“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
这时白封然才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刚刚他进来没怎么注意,现在靠近些才发觉出来。
“主子受伤了?”阿炎思绪一停,听到白封然的话立马担惊道。
“无事,是手腕受点小伤。”司非识想起受伤了手腕,微微抬起看了眼,眸中平淡如常。
“伸过来,我帮你敷点药包扎下,回去别让人看出什么。”白封然伸手从袖间掏出一瓶白色瓷瓶,同时由衣尾撕出一条规细长白纱。
司非识本想说不用,可是仔细思虑一下还是伸出手腕。
看到那仍有暗血涌出的乌青手腕处,白封然一怔,站着的日炎更是眼睛瞪大,那伤分明是咬伤,齿痕十分清晰。
而且像是个未成年小孩咬的。
日炎心中暗想:主子出去一趟是遇到什么下三滥的小贼了?连咬这种破招都用了,而公子你如此睿智怎么还被咬了!
“呵呵,灼翊,这小贼倒有些本事啊…”白封然有些清朗的说道,有些道不明的深长意味。
“是有些奇怪的本事。”君灼翊目光落在伤口处,剑眉微凝,思绪万千。
“好了,还好有我这个懂医的人在,你的小命保住了。”白封然有些玩笑的说着,系好包扎伤口的纱布。
白封然家族在西阙国世代为官,但他却自小喜医研药从了医,天赋极好便处处游历。
西阙灭国那一劫,他白家死一半隐一半,就连白封然自己都不知道剩下的亲族隐在何处。
司非识这一路也多亏白封然的帮助,感情深如兄弟,只可惜都是可怜孤苦之人。
“封然,我有事需要你办。”司非识面色认真道。
“是找出小贼吧?”他未说,他便知。
“嗯,我不能频繁出来而且三天后就要出发去离城,所以只能让你帮我留在这司都找出他,问出那东西的下落。”
“我知道那东西的重要,你放心吧,一有消息就传信告诉你。”白封然正色严肃道。
灼翊可以代替司非识的身份,脱离东临皇宫又有安身之地,机会难得。
他开始做自己想做的大事,而那东西中藏的财富是必不可少的,那东西也必须找到,白封然心中早就留下来的决定。
“主子,属下愿意留下来帮忙寻找。”那东西十分重要,断不可以流落到敌人之手,必须尽快找到交予主子手中。
“不行,阿炎,灼翊去离城的路上一定不太平,就非识目前的身份就有不少人要斩草除根,你还有阿清必须在他身边。”白封然语气慎重万分。
“是属下思虑不周,那属下跟随保护公子。”阿炎这才想到东临皇室纷争,主子恐怕离开路上也危机四伏。
“我一找到那东西,一定尽快与你们汇合,现在夜色已晚,到了宫禁时间就更难回了,灼翊,你快回宫里吧。”
想到今日是不但东西没有拿到,还耽误了不少时间,宫中毕竟人多眼杂,白封然不由的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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