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锡!我好想你!近来身体可好?”
云锡声线低沉却含着笑意:“很好,承蒙阿月的良药,心悸之症也少了很多。阿月呢,最近又在忙什么?”风清月朗,云锡发丝柔软的飞舞,好像沁在溪水中一般,额前的碎发逗弄着深邃的眉眼。
“我啊,我最近可是干了许多大事!”月玟神情得意,腰间的禁步叮当作响,她轻巧的坐在屋顶之上,拉了拉云锡的广袖,让他坐在身侧,兴奋的讲述最近发生的种种。云锡笑看着月玟,时而点头,时而讶异,目光似乎被丝线牵动一般紧紧跟着。
“听说最近周边战乱的厉害,大将军去了半年有余,可曾安好?”
“嗯,前天刚班师回朝,这几年因着战乱时局动荡,苍周亦是伤残惨重,此番和亲是准提表忠心的好机会,不想阴错阳差的被你截了胡。可见阿月性子极好得人欢迎,医术也是橘井泉香,受人仰止。”
“哈哈云锡谬赞了,我不过是刚好凑巧一不小心读了李玉兄赠与的医书孤本,加上娘亲早年经历讲述与我才能有法子救治公主,要不然我自己的能力也是不能够的。”月玟托着腮谦逊道。
“阿月莫要妄自菲薄,若是公主在沧州国内染病离世,恐怕就要天下大乱了。”云锡若有所思,“苗疆蛊术,千变万化皆玄机,当年我未上山之前,亦见过有人驭蛊。只是当年年幼,未曾放在心上。”
“云锡你在宫中见过驭蛊?”月玟讶异的皱眉。
“是,不过既被阿月所破,可见日后并不值一提。宫闱之事不便详说,只是阿月需得更加保护自己,以防歹人加害。往后还是不要独自上街,府中最为安全。”
“是,阿月知道了。”虽然月玟心中疑惑,但见云锡欲言又止,便不再问了。
云锡似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怀中拿出露珠般大小极精巧的血晶坠子:“年关将至,一元复始,万象更新,我在山上寻得一丸血晶雕纹饰于上,血晶乃千万年日月精华所孕育能融异血可解百毒十分难得。血色辟邪,作为元日之礼在再适合不过,悬于木埙上甚是好看。”
月玟接过这枚珠坠,对着月光眯眼瞧,喜道:“真真是太精致好看了!云锡,你的手真巧!难怪这双手生的这般纤长漂亮呢。”
云锡面色一红,攥紧了玉箫:“阿月莫要取笑。快挂上吧。”
“可是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月玟轻轻摇头。
云锡定睛看向她,认真道:“你我之间莫要谈价值,这么多年来我在山上只能与野禽为伴,是阿月给我带来欢乐,若是把我当做......最好的朋友,便收下,若是不收,以后云锡也便不再来了。”
“好好好,我收我收!”月玟赶忙拿出木埙,将血晶轻轻的挂在鸟尾之上。二人相视一笑,此时月已悬于空中至高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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