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男人低笑着，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道：“你想的倒是美。”

“那你想怎么样？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真不知道你纠结什么？”

成小时内心直翻白眼，这人变态也不变得爽快些。

“剃光你的头发如何？”

随即，成小时就感觉自己的头发被一缕缕的抽了出来，男人的手指穿梭在成小时的发丝之间，让她想起了被绑在这里之前的那个吻，那时候的秦恒更加用力地撕扯她的头发，但不曾让人有害怕的感觉。

可是现在的他很温柔，这有些让人不寒而栗。每动一下，成小时都怕他心血来潮，把自己那撮头发给扯下来，到时候扯成一个秃子，比杀了自己还惨。

“剃光了还会长，你未免也太仁慈了吧？”

“嗯？”

很明显，对方来了兴致。

“你竟然一点都不害怕吗？”

“害怕有用吗？”I

成小时嘴角扬起一个微妙的弧度，说道：“我知道你是谁，所以不用赌。不如，我们再赌点别的？”

“你能这么确定我是谁？”

“我不确定，毕竟，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是，我知道你借住在秦恒的身体里。”

成小时的语气十分肯定，她甚至连任何的犹豫都没有。

成小时以前读过一个人格分裂的小说，人格分裂的人都会下意识地排斥另外一种人格，特别是主人格。

“什么借住！我才是真正的他！”秦恒说话间，用力地撕扯开了成小时遮住眼睛的布条！

面前的人还是那个人，帅气，稳重。贵气难挡，可却多了一丝黑暗的气息，仿佛从阳光中跌入黑暗，露出猩红的眸子，狡猾而嗜血。

“说吧。你想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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