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泺请来看病的大夫替阿箫包扎完伤口后,开了些外伤药和凝气补血的方子,然后又嘱咐了些平常的注意事项。
“大夫,他的伤碍事吗?”言泺问道。“言小姐放心,这位公子受的只是普通的外伤,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便能痊愈。”大夫回道。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言泺有些不放心。“小姐放宽心,最迟明日这位公子便能苏醒。”老大夫说道。
刚送走看病的大夫,言泺就看见言屺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言岳。
言泺已打算直接跟言屺说清楚,要打要罚随他。
却不想,言屺直接略过了她,径直走进内室。言泺怕言屺将人扔出去,赶忙上前护着。
言屺拍开她的手,掀开床幔,端详了一会儿床上的人,然后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搞得言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入夜,床上的阿箫还未醒来,有些发热,言泺怕自己救回来的人有个什么好歹,只好自己守着,在旁照料。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言泺见男子烧终于退了,耐不住困意,便在床边的躺椅上将就睡了。
言屺进来的时候,言泺已然睡熟。言屺见言泺窝在躺椅上,便一把将人抱起来。
言屺走前又瞧了一眼床上的男子,低声道:“我怎么瞧不出来他长得俊俏?”
第二天,言泺在言屺的屋内醒来时,看见屋内的摆设。一脸迷糊,“我怎么会睡在这?”
“爷说小姐还未出阁,和男子睡一屋会坏了女子的名声,就将小姐抱到了自己的屋里先将就一晚。”一旁伺候的香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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