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素来心疼小姐,”不等香浓说完,言泺便摇了摇头,不愿再听。
言泺刚回房,七七高兴的进屋叫道:“小姐,灵月姐姐回来啦。”“快让她进来。”言泺有些惊喜。
话音刚落,一个一身男子装扮的人走了进来。“小姐,幸不辱命,灵月回来了。”言泺使了个眼神,两旁的婢女退了下去,带上了门。
“夏家最近有什么动静吗?”言泺感觉心像是要从喉咙中蹦出来一般,竟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
“小姐,夏正松在皇上面前举荐了夏朗,夏朗举家不日就会进京。”灵月禀道。
“好,真好。没想到我还能有见到他们的机会。”言泺的眼中一片冰冷之色。
“灵月,最近辛苦你了,你先下去休息几日,后面还有事交给你。”“诺。”灵月领命退了下去。
入夜,西院中,言泺浑身冰冷,翻来覆去不得入睡,她只好裹紧身上的寝衣,往被窝中缩了缩。寒风料峭,无情地透过雕花窗往闺房中钻。
香浓赶忙关紧了窗户,站在床侧,轻声道:“姑娘,奴那还有床棉被,不如先拿来凑合着用?等明日老奴再去向爷求求情。”
“不必,姑姑也不过只有一床棉被,我也不是很冷。夜深了,姑姑早些下去歇息吧。”话音刚落,言泺便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大哈欠。
香浓见劝不过,无法,便熄了灯,下去休息了。
言泺躺在被窝,隐隐约约中,好似听见雪从屋檐上落下的声音,身上便觉得更加冷了。
迷迷糊糊中,言泺突然回想起,她刚进府时,总是不听言屺的话,又哭又闹。
有一次惹得言屺恼了,言屺罚她在府中的冰窖里呆了一个时辰。若不是香浓求情,她许是会在冰窖中再呆上些时候。
当她被从冰窖里放出来时,身上都是冰棱,香浓那时候抱着她哭了好些时候。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才看清楚自己的处境,变得乖巧些。
现在想想,府中的冰窖也无现在这么冷罢。言泺意识逐渐涣散,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晚,窗外的雪下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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