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澜眸色闪过一丝嘲讽。
你和夙烨灭门战家的时候,怎么不想象大庸的安危?
“澜儿一介女流,却不能为父亲分忧,澜儿惭愧。”
顾倾澜低眸,心中暗暗思忖顾远初的用意。
难道他和夙烨想跟夙亦宸要人?
顾远初叹了口气:“为父空有报国之心,怎奈手下无人可用。”
顾倾澜吃惊:“怎会这样,我大庸人才济济,之前还大败过北凉,此次大庸一定会旗开得胜。”
顾远初听到这话,不禁气绝。
若是之前,战家在的时候,大庸确实谁也不怕。
毕竟战家军的威名在外,但凡战家出征,列国都会礼让。
可是战家已经没了,而且还是被他亲自带人灭门的。
顾远初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
“哎,现在大庸的兵权并不在陛下的手中,想要打赢这场仗,实在是……”
这老匹夫还不开口?
顾倾澜抿嘴,眸色多了几分忧思。
“父亲,摄政王手握兵权,陛下可以跟摄政王要人!”
顾远初挑眉,继续叹气。
“为父也是这么想,可摄政王权倾朝野,陛下不敢贸然请用摄政王的人。”
顾倾澜嘴角划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原来他们是想利用她去说服夙亦宸。
“父亲的意思,澜儿明白了,明日我便去摄政王府,与摄政王聊聊此事,我想,国难当头,他一定会伸以援手。”
顾远初得到自己想到的答案,也不再纠结。
“此次,就劳烦澜儿了,为父替大庸的百姓感谢摄政王。”
顾倾澜眸色淡漠,嘴角却挂着笑:“这都是澜儿应该做的,若无其他事,澜儿就先回去了。”
顾远初望着顾倾澜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她这个女儿虚以为蛇的本事,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夜色静谧,一阵寒风吹过。
掀起了揽月轩阁楼的茅草。
顾倾澜回了内院,却不想刚进来就闻到一股血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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