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男人的胳膊,伸出脏兮兮的手指,切在了男人的脉门上。
奇怪!
他怎么会受如此严重的内伤?而且体内竟然有多种剧毒!
一种是刚刚被黑衣人刺伤的暗器所致,还有一种可怕的寒毒,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寒毒是他娘胎里便带着的。
还有些她说不准,像是克制这寒毒的。
顾倾澜望着眼前曾强大无比的男人,有些难以置信。
却不想,刚才他与黑人的打斗,已经是强弩之末。
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呀,宁死也要面子强撑着。
方才看他打这么久,她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出来。
能活到这么大还真不容易!
顾倾澜望着男人胳膊上的暗器,小心翼翼的拔了下来。
紧接着俯下身子,将那暗器的毒吸了出来,生怕自己也吸进去,顾倾澜吸一会便吐了出来。
连着吸了好几次,直到吐出的血水成了鲜艳的红色,才松了口气。
翻了下袖口,拿出之前在河边拔的夏枯草和白蒺藜嚼碎了,敷在了男人受伤的胳膊上。
那原本是为了防止合欢散再复发而准备的。
这药清热解毒,眼下也只能先将就着给他用了。
见男人依然昏睡,顾倾澜原本想闭目养神一会,却不想喑哑的声音响起。
“冷……”
顾倾澜一怔,难道是他的寒毒发作了?
男人周身瞬间变得冰冷起来,那邪肆俊美的容颜看不出一丝血色。
原本殷红的唇色也变得白皙透明起来。
男人本能的伸出手,将顾倾澜一把拉近了怀里,紧紧的抱住了。
顾倾澜被冻得一哆嗦,伸手便一巴掌将男人扇了出去!
“放肆!”
他……竟然把自己当成暖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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