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朗说,“知道啊,你回来不是给我们说了吗。刚好那个什么冬水村的乡亲们发现你,及时把你送到医院,才救回了你。”
郁呈说,“当时救我的,还有他们村的第一书记。”
齐翔打断说,“等等,让我猜猜。那个第一书记肯定是女的,而且你还看上了人家,对不对?”
郁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差不多就是那么回事了。但我今天要给你说的不是这个事情,而是和这个相关的事情。”
王朗说,“你想要说什么事情?”
郁呈说,“我准备辞去现在的工作,到冬水村去。”
王朗、齐翔听郁呈这么一说,都愣了一下。
王朗说,“你疯了吧,为了追一个女人,放弃你那么好的工作。她真得有那么吸引你?”
齐翔也说,“老郁啊,你可总是给我们惊喜啊!当初你从一个基层乡镇公务员,奋斗到省里大机关,给我们一个惊喜;眼看一片大好前程,你丫居然辞去那么好的工作,出来去企业上班,又给我们一个惊讶;现在待遇收入那么好,你又要辞职回农村,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女人,你这是要闹哪出啊?”
王朗不由郁呈分说,继续说,“正如小齐说的,你从农村出来,奋斗了一圈,又回到农村,你这不是在走回头路吗?人生可以折腾,但是你年龄也不小了,留给你折腾的时间不多了。在这蓉城,你要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凭你现在的收入水平,完全可以找一个条件很好的女人。”
对于王朗、齐翔的反对,郁呈早就已经预料到,他知道兄弟两个都是为他好,所以没半点责怪的意思,也没有觉得他们不懂自己,因为这都是人之常情。
郁呈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了王朗、齐翔两人的感情婚姻经历。王朗在这四个兄弟中表现的最为成熟,也相对圆滑世故一点,但对兄弟几个都是真心相待,大学毕业后没几年就找了一个在蓉城的土著女结婚,条件很好,他自己也精明能干,生活过得相当不错。齐翔要相对宅一点,经常在家打游戏,不过他家里条件好,很早就在蓉城买了几套房,他就外面随便找了个工作度日,感情上他曾经处了一个上进心很强的女朋友,不过那个女的后来嫌弃他颓废、没有志向,就抛弃了他,再后来他阴差阳错地和高中一个女同学好上并结了婚,她反而觉得齐翔这样的男人不会在外面乱来,踏实安全,两人日子过得也还可以。
闪过这个念头,郁呈随即提起酒杯说,“来、来、来,郎朗、小齐,干了这一杯,再听我慢慢给你们说来。”
喝过之后,郁呈说,“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但是你们既了解我,也不了解我。作这个决定,各方面的厉害关系我都考虑过了,也已经思考了很久了。我们兄弟四个,目前就我一个人还没有结婚。你们知道,我是不愿将就的人,不然的话我可能早就儿女双全了。”
王朗说,“正是作为那么多年的患难兄弟,我们才不得不提醒你。毕竟这样的决定关乎你的前程,我们不希望走错了路。”
齐翔说,“我知道你大学那个女朋友在你心中划了一道伤。我们都希望有个女人在我们心里留下感动的泪,温暖我们前行。这些年你一直没有成家安定下来,都是因为你还存有对美好爱情的向往。”
这时烧烤摊旁边的一个小卖部里,有个小孩子拿着手机正在播放《一生所爱》,歌声虽然很小,但兄弟三人都听到了……
王朗给郁呈、齐翔把酒杯倒满后说,“一切都在酒中,干了。”
郁呈接着说,“兄弟们不必为我担心,我都是奔三的人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但这一生不为爱情做一次不顾一切的冲动,终究是我的遗憾。况且,通过这段时间与心雨的接触,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她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王朗说,“你这是在赌。赌对了,满盘皆活;赌错了,满盘皆输。可能留给你的,将是累累伤痕。”
郁呈说,“我已经做好了充分地思想准备。我坚信,心雨是值得我去轰轰烈烈赌一场的那个人,就算最后输了,我绝不后悔。”
王朗、齐翔两人见郁呈如此坚决,也就不再相劝,只是说,“不管你后面遇到什么困难,都始终记得有我们兄弟几个作你的坚强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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