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呈从冬水村回来后,接到刘风的电话,说他刚好到蓉城出差,晚上约哥儿几个聚一聚。哪知道,王朗出差回不来,齐翔回了老家,说下午赶过来。
晚上,刘风本来说要去外面找个馆子吃饭,郁呈说外面太吵,刚好他还存了两瓶好酒,哥三个就到他住的地方去慢慢喝、慢慢聊。
下午郁呈趁着公司事情不多,早早离开公司去买了五六个下酒的凉菜,回到住的地方准备妥当,等着其他两个兄弟过来。
为了有足够的自我生活空间,郁呈到蓉城上班后,就自己租了一个套一的房子。他不习惯那种合租的环境,完全陌生的人住在一堆,心里总是不自在,而且大家各自生活圈子、生活习惯等都不一样,也容易相互影响。
在房地产风风火火发展的这些年,投资房子回报却是相当可观。郁呈本来也准备在蓉城买套房子,首付对他来说也不成问题,不像刚出来那会儿辛辛苦苦干一年也许还买不起个厕所,只是由于一直没有安定下来,他又有点犹豫了。王朗曾经劝过他,早点下手早点好,将来的经济形势谁也说不准。
郁呈有时候认为,房子本来是用来居住的,后来和资本沾上关系,成为了炒作的对象、所谓的投资品,引得全民跟风,就变得让人又爱又恨了。无数人在被压榨的同时,也参与到了社会财富的二次分配中,只是苦了那些怀揣梦想来到城市奋斗、又暂时没有完成原始资本积累的人。
一阵敲门声传来,郁呈赶忙跑去开门,是刘风到了。郁呈高兴地说,“疯子,快进来。”
进了门,刘风扫视了一圈郁呈的住处说,“老郁,你这个窝整得还挺别致的啊。老实说,是不是金屋藏娇了啊?”
郁呈说,“你的老毛病还是改不了啊。到哪里你都要调侃一下。”
刘风哈哈一笑说,“生活总是需要一点调味剂,不要整得那么死板。哎,小齐到哪儿了?”
郁呈说,“我开始给他打了电话,说是已经下了绕城高速,估计应该快要到了。”
正说着,齐翔给郁呈打来电话说,“老郁,在几栋几单元啊?我怎么感觉我没有走对啊。”
郁呈说,“你到哪儿了嘛?”
齐翔说,“就在你们小区东大门进来一点。”
说着,郁呈来到窗边,看到小齐提了一袋东西正在小区下面,他大呼了一声,“小齐,这里、这里。”
齐翔听到声音,抬头说到,“看见了。”
郁呈说,“门禁已经给你打开了,直接上来,8楼。”
一进门,齐翔说,“回来的时候,家里人非要让带的李子。刚好你们俩在,我就拿了一大半上来。”
刘风说,“嗯,今晚的下酒菜又多了一个。”
郁呈热情地招呼两兄弟坐下,顺便把齐翔带的李子洗了一盆放在桌子上。然后开出了他珍藏的两瓶白酒。
好一段时间没有见面的兄弟三个喝着酒、吃着肉,闲聊这段时间的一些情况。刘风今晚喝酒的兴致特别高,和郁呈、齐翔喝都是满杯满杯的干。
没有一会儿,两瓶白酒就被消灭掉了。郁呈说,“疯子,你今晚的状态不错啊。”
有点微醺的刘风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啊!”
齐翔说,“老郁的两瓶珍藏都被你干掉了。”
刘风还想继续喝,就说,“老郁,还有酒撒?”
郁呈说,“疯子,今晚就是叫哥两个来喝酒的,怎么会没有酒呢。只是白酒没有储备了,红酒我那儿还有一件没开的。”
刘风说,“红一倒、白一倒,喝了继续倒。那就喝红的。小齐,你没意见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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