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要是有什么困难,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李哥,是有什么新案子吗?”小齐揉了揉还有些胀痛的双眼,疑惑道。
李默文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跟他们解释,总不能直接跟他们说:这是有人预知到了死亡,我们要提前做好防范吧。
这话说出去谁信呐。
想了想,李默文用了一个十分蹩脚但实用的理由:“这是机密。”
虽然李默文几人轮班蹲点,但还是晚了一步。
3月22号一早,警察局办公室里人员满座,整个办公室里烟雾缭绕,若无视那难闻的味道,就仿若置身于人间仙境。
可里面的人却没有一点得道高人的样子。
“要不是昨晚你一直守在她身边,我一定会认为人就是她杀的!”会议结束,李默文轻声呢喃了一句。
至于那个“她”是谁,李默文和薄繁心知肚明。
昨晚就是余长曦说的凶手再次作案时间,这两天李默文几个人几乎是不眠不休的守在502隔壁房,可当他们听到声音赶过去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虽然凶手抓到了,但被害人在送往医院的路上由于多处内脏破裂,失血过多而没抢救过来。
这一切都与余长曦清醒之后跟他们说的过程以及伤势吻合,包括凶手的性别和特征都与她说的高度吻合。
要不是薄繁昨晚守了她一夜,李默文绝对有理由怀疑余长曦有作案嫌疑。
他现在终于明白余长曦为什么会被秘密关押在青山精神病院整整八年了。
但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就是凶手只对虐杀南强供认不讳,却对连环枪杀案矢口否认。
昨晚,那个脸上一道长长的伤疤的女人一脸憔悴的被拷在审讯椅上,目光落在李默文身上的制服上,似乎是早有准备。
“南强是我杀的,是因为他背弃了我们的诺言,他答应过我这辈子都不会找小三的,可他却食言了,还包养了一大堆女人来恶心我,我杀他是一时失手,我没想真的杀他,我就是想教训教训他……”这个名叫梦一的女人低着头,悔恨的泪水滴答滴答的流着,看起来很是后悔杀了人。
“本月的2号、10号和20号你在哪儿?在做什么?可有人证明?”李默文根本就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更何况还是一个长得丑的杀人犯,冷冷的打断了她的哭诉。
“我在国外出差,我的翻译皮特先生可以为我作证。”
“我觉得你需要再考虑考虑。”
“警官,我很冷静,三月份我都在国外出差,我们公司是做外贸生意的,出差是很正常的,我是昨天才回明珠市的,没想到一回来,就看到……就看到阿强那个混蛋跟别的女人滚在一起……”说着说着,女人又哭了。
李默文实在是听不得女人哭,女人一哭他就想上去乎上两巴掌,但穿着这身皮,他就只能走出去透透气。
“怎么样?”审讯室隔壁的房间里里,薄繁带着还坐在轮椅上的余长曦一起出现在单面镜前,他们已经在这里观察好几分钟了。
薄繁本来是不打算带余长曦来的,毕竟她身份特殊,身体又不好,但她这一次却很坚持,说她有办法让那个女人如实交代。
没多久,审讯室的门再次被推开,李默文揉了揉太阳穴,继续审问。
“姓名。”
“梦一。”
“我说的是真实姓名!”李默文用手拍了拍桌子,起到了威慑作用。
“李梦一。”女人老老实实的回答。
“你是做什么的?”
“我在本市一家公司做出口贸易工作。”
“十年前平城发生了一起案子,有个警察死了,你知道吗?”
“我……”李梦一的身子抖了抖,声音都有些发颤。
“雾城派出所副所长杨成在调查取证的过程中不幸殉职,但他的配枪却神秘失踪了,当地警方抓到那几个混混后,发现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杨成还带了枪,你说那枪到底去哪儿了?”
“我,我怎么可能知道……”李梦一眼神闪躲,双手不自觉的握成拳头,双腿不停的抖动,“我那时候还小,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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