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法相信,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能编著这样绝世之作。”
“李修撰真是高呀。”
李明德被众人围着夸,一时不好意思了,淡笑着摇头:“不过是往年积累的经验。”他不能说自己抄来的,但是怎样才能让人信服此书是他编著说来的,因此他便一脸严肃地说道。
“经验很重要,就是这些游历的经验才让臣看出京都会遭水灾。”
“嗯?”一众人的好奇心被勾起,俱是一脸期待地看着李明德。
李明德笑着挠头。
“很简单,很早以前臣便看过河岸的堤坝,看似很牢固,但是臣站到上面,土质很松软,只要大水一冲,堤坝便会垮掉,大水便会湮没京都,当然这跟建堤坝时也有关系,施工的人员偷工减料,这一年两年能经的住大水的侵袭,但长年累月肯定不行的,首先这堤坝本来就是次品,加上河水侵袭,堤坝便会往下沉,河水冲洗,土质便松,大水一来,堤坝便经受不住,垮了。”
“臣之所以能看出来,就是臣早年游历亲身经历过类似的事,这河堤很重要,水库,河运都至关重要,若是有一样不能过关,暴雨侵袭,大水就能将河堤冲走,所以臣很早就关注水灾一事,是有根据的,不是胡说,更不是信口开河。”
“原来如此。”众臣恍然大悟,不由朝李明德竖起大拇指:“李修撰真是厉害,我等自愧不如。”
大家都夸李明德,那花丞相自然也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言,便朝赵凯文郑重地说道。
“陛下,我朝能有李修撰这样的人才,真是我朝的福运。”
“陛下,慧眼如炬,识得李明德这等人才,陛下英明。”
赵凯文一听高兴的合不来嘴,便朝众臣说道。
“朕早就知道,李明德不会令人失望,尔等服了吗?”
“服,臣等心服口服。”
花丞相领头夸赞李明德,各位大臣自然附和,毕竟这赞美之言不用钱的,说说也无碍,但他们心里更希望李明德能让他们少出点钱,虽然灾民很可怜,但他们也很可怜,一大家族子的人要养,需要钱。
对于众人的夸赞,李明德欣然接受,此刻就是要如此,将自己的本领展示出来,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找他的茬,说实话,他虽然不怕人找茬,但是文武百官都同自己作对,终究是防不胜防,还是跟百官打成一片来得快活。
他站在众人当中,双手垂放在身后,一脸平静,整个人显得格外俊朗神武。
在御书房将水灾的大小事与花丞相等人谈妥,花丞相诸位大臣便退了,只留李明德在御书房里。
赵凯文给他赐坐。
李明德有些不自在,伴君如伴虎,毕竟他也摸不透赵凯文的性子,所以他只是安静的坐着。
赵凯文细细看了李明德编著的书,在心里深深感叹,李明德真是千年难遇的人才,幸好朕没有错过他,不然肠子都要悔青了,他微眯着眼睛看李明德,就好像看自己的孩子一样的,越看越喜欢。
李明德发现赵凯文的目光,好不自在,一时很无措,便淡淡开口问道:“陛下,将书看完了。”
赵凯文搁下书籍,再一次忍不住夸赞李明德。
“此书真的非常好,朕爱不释此书,让他见识见识你的才华。”
李明德脑海里不停搜索着太子的身影,他似乎不曾见过太子,不过管他呢,太子以后指不定还需要拉拢自己,他也不吭声,只是默不作声。
赵凯文似乎想到了什么,而又继续说道:“方才你为何要帮众臣出主意,这些老匹夫让他们捐钱粮,他们个个哀嚎,可花天酒地,贪图享乐,他们每一个人都豪气的很,朕也想借此狠狠敲他们一笔。”
赵凯文皱眉,显得很困惑。
“爱卿为何要出主意帮他们躲过一劫?”
李明德不禁笑了起来。
“陛下,您看他们那么不乐意捐钱,若是陛下非要他们捐钱,他们自然愿意捐,但是他们会迁怒于臣,臣最近有点乏,不想与人起争执,更不想与人结怨,所以臣出了这个主意。”
赵凯文却不悦了。
“他们敢,经过此事朕想明白了,无论出了什么事朕都要保你。”
“陛下,您能保得臣一时能保臣一世吗?”李明德诚恳说道:“臣当然希望替陛下出口气,但是这种不情不愿的打压式方法,行不通,臣有一招办法,让他们个个自愿掏钱,而且是心甘情愿的出巨款。”
赵凯文一听,双眸发亮,很是好奇地看着李明德。
“有什么办法?”
李明德也很想告诉赵凯文具体法子,但此刻他无法言明,只能给赵凯文卖关子。
“等太后寿诞之后,他们便会乖乖给臣掏钱,臣便将所赚的银子投到百姓灾后重建的花费之中去。”
赵凯文见李明德不肯言说,心里不免有些失落,不过太后的寿诞即将,赵凯文想,反正也不差这几天,因此他便旁敲侧击。
“明德给太后准备好寿礼了吗?”
李明德重重点头。
“万事俱备,陛下您放心,臣不可能糊涂到不给太后准备寿礼,臣在混蛋,还明白是非轻重,不会乱来。”
赵凯文轻轻颔首。
“那就好。”
君臣在攀谈了一会,赵凯文便有些乏了,说实话李明德也有些困倦了,连忙告退,回去睡大觉,他等在家里睡上个几天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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