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李瑾瑜喂下解药后,他又整整昏睡了三日才醒来,醒来后的精气神显然有好很多。
“王上……王上……”
“啊?怎么了?”
“你该喝药了,又在发什么呆啊?”
你语气中有些怪怨的看着李瑾瑜,被他不好好喝药都快折服了,还要跟哄小孩子一样哄着才能好好吃药。
“孤在看你手上的这个手绳,还是当初孤送给你的吧?”
你看了眼手腕上的红绳,确定的点点头,也恍惚间觉得时间过得好快。
“能将这个送给孤吗?”
你不解的看着李瑾瑜,问道:“哪有送人家的东西还有要回去的?”
“孤可以用其他的礼物跟你换这个,就把这个东西留给孤做个念想好不好?”
李瑾瑜说这样的话更让你难过,做念想,你该怎么让他做念想?你在他面前强忍着自己的眼泪不掉出来,将碗里的药全部饮尽自己嘴里,再嘴对嘴的喂给李瑾瑜,以缓解自己的尴尬。
这一招无疑是有效果的,喂完药后,李瑾瑜更加不想放开你。在你准备离开他的嘴唇的时候,他翻过身来将你压在自己的身下,魅惑的撩拨你道。
“不如孤留个皇子给王后做念想可好?”
“李瑾瑜!你太……”
‘过分’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李瑾瑜铺天盖地的吻包围了,和那日李承泽的不同。
看着那张靠得很近的脸,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的气味,感受到他的呼吸。你不敢动,任由李瑾瑜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
你突然想到他的身体还没有大号,挣扎着出来,用有些红肿着的嘴唇说道:“你身体还没有全好,不能这样!”
“王后这是在担心孤吗?放心,孤身体孤自己知道,不行也不会勉强不是吗?孤今日一定叫王后娘娘满意。”
你白眼剜了李瑾瑜一眼,却还是被他笑嘻嘻的吻了回去。
室内的旖旎之色让红烛都开始泪流满面,如同两人燃烧着自己。
最终你还是败下阵来,将手中的红绳输给了李瑾瑜。
……
李瑾瑜身体一日日大好,但只有你们心里都清楚李瑾瑜的身体情况到底如何。
他拼命隐藏自己的病情,你拼命的装作不知道,两个人都有各自的沉重心事,日子也在一天天的逼近李瑾瑜的登基大典。
皇帝的服饰总共有大裘冕、衮冕、绛纱袍、履袍、衫袍、窄袍、御阅服七大类。若是加以细分,则分为祭服、朝服、常服三类。火色赤,黄而兼赤,便为纁色,微黄的红色。而黑中扬赤,偏红的黑色,则是玄色。至于青色,应该是偏黑的蓝色。朝服无论是上衣,还是下裳,都是绛色,绛为大赤,大赤即大红。一身红色,朝见百官,最后常服,公服。
李瑾瑜穿着一身红色的朝服,戴着巨大的大裘冕,先去长生殿拜见太后,行三跪九叩礼。后李瑾瑜左门出升舆,前引后扈大臣,豹尾班、侍卫随护至保和殿降舆,至长极宫升座。
各级典礼中的官员向新王行三跪九叩礼,礼毕,官员就位,礼部尚书奏请即皇帝位,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李瑾瑜坐上了那个万人敬仰的位置。
午门鸣钟击鼓,阶下三鸣鞭后,群臣行三跪九叩礼。因在丧期,中和韶乐、丹陛大乐均设而不作。最后颁布诏书,登基典礼结束。
李瑾瑜回到长极宫的大殿上,觉得自己身子倍感不适,用手帕捂住嘴一顿猛咳,屏退众人后只留下了谷返一个人。他摊开手帕,只见原本的血已变成黑红色,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
“谷返,扶孤去书案前。”
“王上!”
“快些……”
谷返拗不过李瑾瑜,只好将他扶到书案前坐定,摊开一张大纸,写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余闻皇天之命不于常,唯归于德,故尧授舜,舜授禹,实其宜也。郢王李承泽文韬武略、秉性纯良、恭俭仁孝。上敬天地宗亲,下爱护天下子民。有尧舜之相,秉圣贤之能,忧思国计、振朔朝纲,堪担神器。朕为天下苍生福泽计。立为新帝,肇基帝胄,承天应人。普天同庆,大赦天下,着于孤身后登基。钦此”
李瑾瑜挥挥洒洒的写好之后,拉住谷返的手,郑重的说道:“把这个送去给梅相,郭阁老年事已高,前些日子已经告老还乡了,如今朝中可信之人唯有梅相。你将此物交给梅相,告诉他,他自有决断。”
“王上,可是您……”谷返担心李瑾瑜道。
“无妨,你快去快回,孤要等着你回来一起去见孤的王后。”
李瑾瑜紧紧的抓着谷返的手,眼神里是无比坚定的信念,一定要等他回来一起去见你。谷返领了命便一刻也不敢停留的赶去给梅相送信。
“来人,给孤宣太医。”
李瑾瑜坐在高堂之上,用尽自己的最后一丝气力,确认外面有人听到后,放心的瘫软在龙椅之上。
……
舒阳宫里,如今你已经是一代母仪天下的王后了,清晨跟太后请安完就回宫来接受各位王公大臣的内命妇来请安,在千盼万盼下,梅瑗终于来了。
“臣女给王后娘娘请安,恭祝娘娘万福金安。”
“起来吧!”你仪态万千的对着梅瑗说道。
使了个眼色让麝月将屋内的人带了下去,渃月为你和梅瑗沏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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