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妃在等少君一起回家!”
意思很明显,就是你不陪你王上老头,你管我们夫妻恩爱,与你何干?
王后显然第一个明白了你话的意思,手帕捂着的嘴偷着笑了,剩下云妃的脸上变了几变,还只能讪笑道:“少君与少君妃还真是鹣鲽情深呢?”
“那是自然,本妃与瑾瑜是恩爱的!”
你借着云妃的话茬就上了,搞得云妃骑虎难下。
“希月啊,别只顾着你们两个孩子恩爱,什么时候给本宫和王上生个孙儿,也好让我们这些个老人家过一过含饴弄孙的生活啊!”
你故意假装娇羞的样子,对着王后说道:“希月已经在和少君努力了,少君最近这么繁忙,希月一个人也生不出来啊?”
你跟王后说完,随后又想到了什么,对着云妃眨眨眼,萌萌哒的说道:“要是云妃娘娘好好侍候王上的话,王上身体康健能上朝的话,让少君早点回家,那希月倒是很愿意再努努力的。”
众人闻言都憋着笑,只有云妃觉得你是赤裸裸的炫耀,你故意的。
“但愿少君妃能真的得偿所愿。”
你笑着对云妃点点头,不置可否。
婵娟姑姑此时端着几件大氅走了进来,停在云妃面前让她选择。
云妃站起来看着这几件大氅,只是走过看了一眼,并未认真打算挑选大氅,随后又坐下道:“闻言婵娟姑姑与针织坊的某位关系挺近,不知道姑姑也可否为本宫引荐引荐?”
“娘娘抬爱了,针织坊的宫女可多了去了,不知道娘娘说的是哪一位呢?”
“自然是与婵娟姑姑你相熟的哪一位了。”
“娘娘明察,婵娟入宫二十五载,认识针织坊的宫女没有半百也有数十。若说关系要好,只要娘娘需要,奴婢与哪位都能关系好。”
“婵娟姑姑,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看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是你!”
突然屋外传来一阵熙熙攘攘的跪倒的声音,再一听,就是一道清晰响亮的声音传入耳朵。
这声音,除了李瑾瑜还有谁?
你自然是知道李瑾瑜会来,不过屋里的另外两位就不一定了。
李瑾瑜走了进来,他这些日子气质越发的沉稳,颇有成熟的气质散发,让你不得不爱。
“夫君君,你来接我了吗?”
你起身蹦跶到李瑾瑜的怀里,李瑾瑜用自己的手将你结结实实的揽在怀里,用另一只手宠溺的刮了刮你的鼻子,问道:“为夫来接你晚了,等很久了吗?”
“还好还好……”
王后一阵轻轻咳嗽,提醒你们两个注意场合。
“瑜儿你刚刚对云妃不敬,还不给云妃道歉?”
李瑾瑜看着王后,先给王后请安,“儿臣见过母后。”
随即走到云妃面前,一字一句故意道:“云母妃请勿怪罪儿臣,一时护妻情急所以才出言不逊。不过婵娟姑姑是跟在我母后身边的老人了,不知道云母妃跑到长生殿来当着王后娘娘的面来撒野,是奉谁的命,仗谁的势,欺谁的人呢?”
云妃听到李瑾瑜故意叫他‘云母妃’是在扎她的心,别人不知道她赫连云为什么当了王上的妃子,难道他李瑾瑜不清楚吗?
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更这个李希月眉来眼去的样子,她都嫉妒的快疯了,尤其是他还为了婵娟这样一个奴婢跟她敌对,气更不打一处来。
“今日长极宫闹贼,这段时间是本宫侍疾,若是不查出来此人是谁,本宫还有何颜面面对王上?”
“既然云母妃说是闹贼,那么今日入过长极殿的人那么多,怎么云母妃就偏偏跑来我母后的宫里闹?若说有嫌疑,本少君觉得云母妃身边的雀儿和鹂儿不是更大吗?不如就从他们两开始审问起来好了。”
雀儿和鹂儿面面相觑,集体跪倒求饶。
“少君明鉴,不管我们俩的事啊!”
李瑾瑜不理会跪在脚下的两人,眼神灼灼的看着云妃,不留一丝余地道:“既然云母妃言辞恳切的说长极宫闹贼,那么敢问云母妃,长极宫丢了什么?丢了什么才能让云母妃如此大张旗鼓的寻找?”
“丢了……”
云妃说了两个字才发现自己不能将此事说出来,但又不想吃这个哑巴亏。若是说出来众人,尤其是李瑾瑜就会知道她有威胁利诱王上的事实,他和郢王李承泽的密谋就会功亏一篑,不由得觉得李瑾瑜又是否是知道什么。
否则,他又怎么会觉得自己一定说不出来呢?
“丢了什么?”李瑾瑜逼问道。
“本宫丢了一支发钗。”云妃言辞恳切道。
“好,在场诸位都应该听到了,云妃娘娘说她丢了一只发钗!传本君命令,阖宫上下凡是进出过长极宫的人一一排查,无一例外,查到有可疑人员,就地正法。”
“是。”
禁军副统领领命后开始排查。
李瑾瑜转过身拉起你的手,然后对王后娘娘道:“今日让母后受惊了,不过还要劳烦母后亲自坐镇排查可疑人员,如有异心,即可就地正法。儿臣还有要务,就带希月先行回去了。”
王后问道:“我儿不看看究竟是谁偷走了云妃的钗吗?”
“别的女人和我又有何关系?”李瑾瑜反问道。
这句话让在场的诸位女人都是一愣,云妃恨的指甲都镶嵌进了肉里,你闻言倒是心里都是喜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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