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集团,我也听说过,常年在股市上搞做空的把戏,也侥幸成功过几次。不过,爷爷在世时就立下了规矩,萧氏集团永远不跟衣集团做生意。”萧逸拍了拍秦菲的肩,对唐闽很是不屑。
这既是对秦菲的抚慰,也是公开支持秦家。
刚才秦洛被奚落的时候,萧逸始终没有开口,现在却愿意为了秦菲得罪衣集团,秦洛觉得自己当初对萧逸的好感,着实有点可笑。
“萧氏?哪个萧氏?”唐闽回身问助手,衣集团的人哄笑起来。然后唐闽也不再跟萧逸对话,而是对秦洛说道:
“这次集团准备得匆忙,还请大小姐不要见怪。”
唐闽的助手将礼品册展开,一一开箱展示,
第一个箱子打开的时候,整个大厅多了一道夺目的金光,毫无意外,是贺东钟爱的金子,“这是纯黄金首饰。”
秦家的亲戚虽然也都是出身大大小小的豪门,但像这种抬着一箱黄金送礼的还是第一次见。
“这一箱要多少钱啊,真是大手笔啊。”
“废话,你不知道衣集团的实力吗?这不过是九牛一毛。”
秦丽莲听了,心里有点发酸,说道:“送黄金,土死了,什么暴发户的心态。”
然后又一箱被打开,里面竟然是卷轴,
“这是古书画一箱,都是古时的名家手笔。刚在佳士得拍下的,绝对真迹。”
助手打开其中半卷,人们立刻惊呼起来,是华夏最善画马的书画大家张忠的手迹。这个画家对自己的作品要求极为严苛,凡是他认为有瑕疵的作品都会毁掉,因此存世的作品最少,但艺术价值最高。
“这幅画我知道,绝对的天价!”
“能是珍品吗?”
这话被唐闽听到了,横眉怒道:“我们衣集团什么时候送过假货!”
众人赶紧闭嘴。
接着又打开一箱,立刻射出五颜六色的彩光,“这箱是宝石。”
在场的女人们没有不爱珠宝的,就连秦菲都忍不住踮脚,想要看看。
秦洛觉得这箱宝石打开后,大厅里对她的敌意更大了。
助手还要继续说,立刻被秦洛制止了,“停,把册子给我我自己慢慢看吧。”
唐闽把册子拿过来,亲自交到秦洛手上,然后一拱手告辞了。留下秦洛对着几十口箱子发愣。
秦阳走到她身边,有点发怵,“这些我也搬不动。”
秦盛名最先反应过来,大叫道:“可娇,快让人把东西抬到库房。”
林可娇从没见过这么多的奇珍异宝,金钱的魅力战胜了她对衣集团的恐惧,立刻吩咐王管家把家里的男仆都叫出来搬东西。
秦阳对这样贪财的父母深感不耻,“爷爷,这是送给秦洛的新婚贺礼,不如就当陪嫁吧。”
秦盛名、林可娇、秦菲甚至秦丽莲,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道:“不行!”
这些贺礼不是小数目,可以顶得上一个小集团公司的市值,当然不能陪送给贺家。秦半城不愿意,但他身为长辈又不好当面贪图孙女的贺礼,一时没表态。
秦洛一开始并不知道这些东西价值多少,但看林可娇他们的紧张的样子,就明白贺东这礼算是送赔了。
“陪嫁已经准备好了,都是一家人放在哪里都一样。”秦半城这话说得模棱两可。
秦洛手里的礼册立刻被王管家拿走,流水般的箱子还没在手里捂热乎就没了。
回到房间,秦洛给贺东打了电话:“你知道你赔大本了吗?你是不是打的如意算盘,自己给自己送礼,左兜揣右兜,我告诉你吧,东西都被秦家扣下了,你不会因此破产吧?要不你晚上派人来偷回去,我给你做内应。”
电话那头贺东的脸色极为难看,难道他在她心里就这么没有实力,送个贺礼还能送破产了?“没事,那些早晚是我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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