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杯,我喝一杯。我三个不知不觉中,又把三瓶酒喝光了。
我还想再叫两瓶来,这姐俩争着说:“不喝了”“再喝就醉了”。
我看她俩也有点迷糊了,是不能再喝了。我一看时间也晚9点了,差不多得把她俩找个宾馆让她俩休息了。
要再不走,她俩醉成一滩泥了,我可扶不动两个。马结账,叫这姐俩下楼。
“我看你俩醉了,得开间房间你俩睡觉了,明早我来叫你们。”
“姐夫,那你要去那儿?”春花问道。
“我去一个朋友那儿,他的房租还没到期”,我带她俩走向一家宾馆,“把你俩身份证拿来,”我说道。
“要啥身份证啊,我没带啊”春花说,我又转向春妮:“你的呢?”
“我也没带啊,我们一般都不带,再说之前又不说要来南马,还要在这住,所以就没带。”
我向她俩解释道:“在南马,有规定,住店必需要有身份证,而且是一证一人。”
“这下可好,没证连旅馆都住不成”我抱怨道。
春妮说“那怎么办啊!”
“总不可能在车坐一晚啊!”春花说到。
“也不至于这样吧!”我宽慰她俩道。
“那先去出租屋那边,那边是郊区,说不定有些小店不要证能住。”
“什么出租屋,你还租有房子?”春花又问道。
“一时给你们解释不清楚,以后你们就清楚了,先过去再说。”
我招手叫了辆出租车,带着这俩脸满是疑惑的姐妹按导航地址找到了王医生租住地。
下了车,我就给房东联系,房东见是我,又下来把钥匙交给了我,我开门带这姐俩进屋。
“这房间是我以前认识的朋友租的,他现在不在南马了,但租期还没到,所以房东还没将房收回去,没想到今天还用了”这姐俩这才好象明白了。
“你俩在这等着,我出去打听打听,这附近有没有不要证能住的。”
这姐俩“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我关了门,出去街问了几家,都不行,非得要人证相符才能住。
实在找不到,我也觉得累了,只好先回到出租屋,一敲门,里面竟没反应,这姐俩这一会儿功夫竟睡着了。
好不容易才叫醒一个,春花开了门,“姐夫,找到旅馆了吗?”
“这附近都不行,没想到南马竟管得这么严!”
“那你不是有证件吗?你可以在外面住,我和春妮住在这里啊?”
“你不懂,我来这是有原因的,现在旅馆这身份信息是和派出所联网的,我一用不是公开暴露我在边境了吗?我不能公开。”
春花似信非信地“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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