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面的姑娘一只手将碗来喂你酒,用另一只手的胳膊压在你肩故意不让你站起来,后面那三个姑娘的酒碗和最前面这个姑娘的酒碗摞成一排,一个往前一个人的碗里倒酒,最后一个姑娘的酒坛高高举起又往排在最后那个姑娘的碗里倒酒,这酒让你有怎么喝也喝不完的感觉。
我喝了几大口,抬眼一看,这碗还是满的;又低头猛喝几大口,再一看还是满的。一抬头,看见这群姑娘掺酒的手法,“我的天呐,饶了哥哥吧”心里面想着。
但姑娘们不管不顾的唱着“阿表妹,倒酒喝......不喜欢,也要喝,管你喜欢不喜欢,也要喝”。
一只手把你压着站不起来,一只手又将酒碗递到嘴边来,盛情之下,只好又低头猛喝,姑娘看把我“收拾”够了,又去“收拾”下一位。
“天!”我这一口气怕是喝了两大碗,姑娘们才放了我。
我进寨子后,前后怕是已经有7、8碗酒下肚了,肚子也撑大了,尿也胀了。
正转头想找厕所,就看见两个男人,一个正从场坝旁边的巴蕉树丛中跑回来,一个正跑到巴蕉树丛旁边,手在都在裤腰处忙活着,我一时就明白了,这是男人们常爱干的撒“野尿”。
于是我也不问,低头也往巴蕉树丛后边跑去,过去一看,真是男人撒“野尿”的地方,还有旁边那竹丛,地已经被人撒了好几泡了。
男人酒一喝高兴了,就不大讲究了,也包括我,我基本坐半小时就往这树丛背后跑一趟。就这样,东一碗,西一碗的喝着。“天!”我不禁叹道,不知不觉中,太阳竟已西斜,就要落山了,这场酒在朋龙族少女时不时的劝酒歌中竟从中午就喝到了下午。
头人看我们酒也喝够了,招呼村民将酒菜撤去,少女们又端来茶水、瓜果和一些小吃糕点。又有些村民搬来不少柴禾,堆成一堆。
村长招呼着大家一边吃着茶水、瓜果和小吃糕点;一边说道:“朋友们先吃点茶水瓜果,先休息休息;太阳落山后,还有节目。”
我一边吃着、喝着;一边和周边的人闲聊着,满脑子期待着太阳落山后的“节目”。
山区的落日是很美、很艳丽的。“快看!太阳要落山了!”,不知谁惊呼了一声,大家转身朝着西边太阳要“落山”的方向看去。
只见火红的太阳正要接近西边的山顶,把周围的晚霞照得艳丽多彩,太阳看起来竟比没“落山”之前大得多,大家都在观察这一奇景。
逐渐地太阳一点点地落下去,被山一点点的遮没,就是完全落下去了,太阳落下去的地方,周边的霞光也还是炫丽多彩的,随后,才逐渐的暗淡下去。
当天边那最后一抹霞光还未消失,场坝周边的光线迅速暗淡下去,山寨的夜晚降临了。不知何时,场坝内的篝火已经点起来了。
头人这时走过来,邀请我们过去看节目。不知何时县大队驻朋龙寨的军队已经整齐的排列静静的坐在场坝边。
篝火边已经聚焦了不少村民,比白天热闹多了,好象全寨子的男女老少都来了样。
一些穿着朋龙族服饰的男女也站在篝火边,我们跟着头人走过去继续坐在刚才的桌子前。头人对着那些穿着民族服饰的男女说道:“开始吧!”。
那些男的手里都拿着一把三弦琴,在一个领头的示意下,女的站一队,男的也站了一队。
那个领头的先拨了一下琴弦,整个三弦乐队一起弹奏起来,边弹边唱;女的则随着曲调跳起舞来。
传说在M国的少数民族中,朋龙族是最能歌善舞的。看了一阵,白天给我们唱祝酒歌的那5个美少女又再次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
这时头人仰起双手对着正在跳舞的男女拍拍手,又对聚在篝火边的村民和坐在场坝边的军人挥手示意他们一起去跳舞。村民参与进去了,驻军军官对过去挥手让军人也去参加跳舞。
5个美少女出场的方式依然与众不同,4个人端着酒碗,一个人抱着酒坛。
唱着祝酒歌先走到我身边,把酒向我递过来,我稍一推辞,最前面那个姑娘竟一屁股坐到我腿,一只手挽住我的脖子,一边唱着‘阿哥、阿妹’的,一边把酒往我嘴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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