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骄傲高贵不可一世的轩辕蜜,此刻却可怜兮兮,卑微又脆弱的哀求着明德帝。
只可惜明德帝终究是要让她失望了,面对自己曾经疼爱的女儿,明德帝并无任何怜惜之意。
他淡淡的撇开眼,盯着脚下,还紧紧捉着他裤脚的女人。
“对!对!就是污蔑!肯定是有人污蔑我!”
德妃并没有在意轩辕蜜如今的状况,或许说如今自身难保的她,只能想尽各种办法脱身,毕竟她没事了,轩辕蜜才会没事!
德妃喃喃自语,眼睛到处乱看,在看到知晴时,眼睛一亮,立刻指着她说道:
“皇上,是淑妃,一定是淑妃污蔑我的!今日发生的一切,都是淑妃安排的!”
莫名其妙引火烧身,知晴却并不急着反驳,脸上露出讥讽之色,如同在看一个垂死挣扎之人。
“事到如今,你还想把事情推到本宫头上吗?”
知晴一脸淡然,被德妃如此指责着,她却并无慌乱之色,正要再说什么,明德帝却摆摆手:“你不必解释,我信你……”
知晴一愣,淡淡的一句话,并不如何好听,却无端让她感到安心。
“周莹,你认为如今朕还会相信你吗?”
德妃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不知不觉松开了手,即使这个男人并非她所爱,可也在他身边陪伴了二十年,她如何不知此情此景,她已是再无翻身的可能。
周崇却还不死心,在德妃爬到明德帝身边苦苦辩解时,他就在想着对策,沉吟片刻,他终于一脸平静,仿佛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般开口:
“皇上,不能仅凭这名宫女的片面之词,就定了我们的罪吧?!”
周崇犀利的眼神盯向对面的艺兰,讥笑一声:
“不管是臣与德妃有染,还是六皇子与乐阳公主的血脉,都是这名宫女一人所言,并无任何证据,请皇上明察秋毫,还臣极其家人一个清白!”
明德帝沉默片刻,目光扫过地上的艺兰以及周崇,脸色有稍许缓和,但还是板着脸严肃的看着两人:
“周卿所言也不无道理,你……可有证据证明你所说?”
艺兰坚定的点点头,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周崇:‘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说!”
“……奴婢听到德妃说,乐阳公主与六皇子身上的左后腰处,都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月牙形红色胎记。”
艺兰又看向周崇:“而周大人的左后腰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胎记,若非是父子女关系,又怎会这么巧在同一个地方,都有着一模一样的胎记呢?”
“来人!”
明德帝一声吩咐,就有两名黑卫出现,上前将轩辕蜜一把扛到肩上,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黑卫就又消失不见了。
德妃听完艺兰的话后,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先前她就无比疑惑,艺兰所说折磨她到奄奄一息,以为她晕了过去,所以才会毫无顾忌的在她面前讨论。
德妃那时就感觉不对劲了,虽然她确实是有将艺兰关起来,慢慢折磨,可从来动手的都不是她。
她一直以来都是,吩咐底下的人去折磨艺兰,而她则是在外边一边喝着茶,一边优雅的享受着艺兰发出的惨叫声。
既然如此,又怎会发生这种,毫无顾忌的谈论,她与周崇之间隐秘之事的事情发生呢?
这种诛九族的事情,除了她以外,也就两个心腹知道,从来都是捂的严严实实的,所以德妃才会听到艺兰所说的话,感到疑惑不解。
如今又听到艺兰说,睿儿与乐阳的左后腰,有一摸一样的月牙形胎记,她才放下心开。
她的两个儿女,身上有几根汗毛,她都知道,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月牙形的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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