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竹收了针,长舒了一口气,揉了揉有些累的肩膀,站起身走到知竹房内的桌子上,放下了手里的针灸包。
顾明月一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到知书终于收了针,她站起来给知书倒了一杯水,眼巴巴的看着她。
知书看到递在眼前的水,她一愣,再看到眼巴巴望着她的顾明月,噗嗤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姐,这种事情不需要你做,”知书又回头看了看知竹,安慰道:“放心,知竹没事了,伤得虽然不轻,可你相信我的医术,知竹再休息一段日子,会没事的。”
顾明月听完,这才放下心来,她又看着满脸疲惫的知书道:“你也累了大半夜了,我让玉清她们给你备着热水,沐浴过后就休息吧,这里让玉惜看着就好,父亲还有娘那里,恐怕我还得去一趟。”
知书急急的拉住正要往外走的顾明月:“小姐,你今晚也担惊受怕了许久,现在许是早已累坏了,还是赶紧休息吧。”
顾明月回头冲着知书甜甜一笑,“我没事,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说完,转身就走出了知竹的房内,知书也叹了口气跟在她的身后。
门一打开,一直等在门外的三姨娘就迎了上来,她柔和温婉的脸上此时满是焦急。
“月儿……知竹怎么了?没事吧?”
顾明月笑着摇了摇头:“没事,娘你放心,休息一段时间就会好。”接着,她又吩咐玉清准备热水,让玉惜照看昏迷的知竹。
知书朝着三姨娘行了一礼,就回了自己房间,她也是累坏了。
“月儿,今晚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好好的进宫吗?二小姐和四小姐早已回府,你们怎么这么久还没久,知竹还伤的那么重。”三姨娘一进到自己的房间,立刻就焦急的询问起来,又拉着顾明月上下打量一番,生怕她的身上有什么伤口。
顾明月按住了急的不知所措的三姨娘,她柔柔的开口:“娘,我没事,至于今晚发生的事……说来话长,现在已经很晚了,您先休息,我现在还要去一趟父亲那里。”带出去的车夫以及两个护卫都死了,她还要去父亲那里交代一番,如若等到明日,指不定顾明心会怎样和父亲说。
“那……那我在梧桐院等你回来好吗?”三姨娘巴巴的看着顾明月。
顾明月无奈的抚了抚额头,她耐着性子轻轻的道:“娘,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你先休息,明日早些起来给我做银耳红枣羹好吗?我想喝娘熬的银耳红枣羹了。”
好不容易才把三姨哄着去休息了,顾明月有些疲累的揉了揉眉心,今晚这一出又接着一出,她的精神一直紧绷着,早已疲累不堪,可想着还要去找父亲,她又强打起精神,朝着顾清的书房而去。
吱呀一声,书房的门被打开,正在案桌旁拿着笔写字的顾清抬头看了一眼,有些讶异,他放下了手中的笔,疑惑的问:“月儿,这么晚了,可有什么事?”
顾明月进来后,朝着顾清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方才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待顾明月坐下后,顾清想起今日顾明月也跟着一起进了宫,复又问道:“今日进宫,可还顺利?”
“回父亲,今日进宫,不太顺利……”
顾清一听,皱眉问道:“发生了何事?”
顾明月平静的脸上顿时有了变化,眼圈微微发红,泫然欲泣的说:“父亲……今日在德妃娘娘的赏梅宴上,竟然有一名玄武门的侍卫拿着一方帕子,说……说是与月儿两情相悦,求圣上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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