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来人嘁了一声,连头也不回,十分干脆地为鄢颇解了穴,又说,“现在快教我吧!”
十六却不理他,只对鄢颇略带歉意地解释说:“鄢公子,这是灯河,他任性莽撞惯了,你也不要怪他。”
鄢颇猝不及防被灯河点了一回,虽然意外,更多的却是惊奇,道:“没关系,灯河公子如此身手敏捷,让我又大开眼界一回。”
灯河听他夸自己,终于正眼看向鄢颇,笑道:“你是鄢公子吧?你的眼光还挺不错的,只可惜我现在有点事情,不然一定要拉着你好好喝上一壶。而且你直接叫我灯河就可以了,公子公子的,我听了也不习惯。”他向鄢颇略一抱拳,也不知道是从谁那里学来的,然后又回头对十六道:“你就帮帮我吧!”
“帮你什么?你一来就吵着要我教你练剑,那你到底是要我帮你呀,还是要我叫你剑法呀?”十六问道。
灯河想了想,回答道:“两个都是!”
“哦?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你先讲给我听听。”灯河此人一向贪玩,最不爱习练法术武功,平时说了要给奖励他都不耐烦去学的,今天却这么一副好学的样子,莫不是在哪里受刺激了。
果然,灯河一听十六问他,就像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愤愤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今日有个黄毛非要和我打赌,说如果我能在剑法上比赢,他就会把自己那坛珍藏十八年的桃花酿给我,不过,如果反之我输给他,就要把我们家寄存在八方楼的那瓶桑今输给他……没想到还真输给他了。”
“活该。”十六笑了一声。
灯河见她不但不帮自己,反而还笑话自己,扭头朝着鄢颇抱怨道:“鄢公子,你帮我评评理,我本来是不想比的,谁知那小子年纪不大口气却不小,竟敢用激将法骗我,我一时上才就答应的。虽说我愿赌服输,可那小子这么骗我,你说他可不可恶?”
“这个……”鄢颇看了十六一眼,十六却笑了笑,什么也没说,他只好继续道,“听灯河所言,是那位公子非要拉着他打赌的,甚至连激将法都用上了,如此看来,那位公子相比也是有备而来,对国师的那瓶桑今势在必得的。他既然有心设下计策引灯河入套,想必他也并不无辜。”
“对呀,这位鄢公子说得有道理。他成心诓我,有仇不报,也非我灯河所为!”说到此处,他恨恨地哼一声,又拉着十六说,“姐姐,你就玉磬门的人就这么被外人白白戏耍吗?”
十六哭笑不得,抬眼见鄢颇也含笑看热闹似的,只好道:“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你帮我赢他!”灯河说得斩钉截铁。
十六便道:“那好吧……那他的招式你可看得明白?”
灯河点点头:“我还记得几招。”
“那你拿好剑,就用他的招式和我过几招吧。”说着,十六向上一伸手,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慢慢浮现于她手中。
鄢颇见状一惊,不过瞬间,却又笑着摇摇头,仿佛这情景虽在他意料之外,可发生在十六等人身上,也算是合情合理了。
灯河先摆了个架势,道:“姐姐,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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